“别考啦,考它干啥,能解决什么问题?再说少爷你是不是傻,你总挡着你未来岳父的道干啥。”
但咱见过少爷那种遗憾的表情不是?
他的主子是陆畔,他的主子做什么决定,甭管对与错,只要主子想要,想得到,想争取,他顺子就支持。
小全子揉着屁股凑近,和顺子一起看贡院门感叹道,“师父,少爷累成那样,到里面也歇不好吧?”
“那指定会歇不好。
可全子啊,师父告诉你,有钱难买少爷乐意。
他愿意的事,吃多少苦头都会认为值得,还能苦中作乐,细品品或许还处处是甘甜。
他要是不愿意的事,咱们甭管怎么打着为他好的旗帜,他即使在咱们眼中看似很享福,实际上是闷闷不乐。”
所以,走吧?少爷乐意科举,愿意在里面遭罪。咱们那心疼要用到对的地方。
“走,师父。”
国公府的车在快打响五更鼓时才离开。
空间里,钱佩英扒拉宋福生,“老宋?老宋快起来,到点了,吃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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