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啥?”
“水车。虽说明年才能给咱们整,但是不能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做人不能那样的,对不?我就想,河对岸那伙人,正愁他那一百二十多亩地的粮食种子呢。眼下去外面买粮都买不着,更不用提好种子了。咱们村里这些户,给凑凑?”
任族长拍了下腿,“还是三哥想的周全。”
任三叔笑了笑:“别看得给匀出不少种子,但我想着亏不着。”
没一会儿,任族长二儿子给任七叔他们几人也叫来了。
这些老头当即表示:“确实亏不着,河对岸那伙人讲究。远的不提,就咱要是给他们这些种子,信不信?那伙人在饭食上就不会亏待村里去那面干活的小子们,吃都能给吃回来。”
“那是,福生团长那小子,一向不差事。”
宋阿爷和宋福生带着家里的这些人,共同望着村里人。
两伙人中间摆的是一袋袋粮食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