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宋福生冲大家一笑,也点了点头。
随着河对岸那伙人越走越远,大伙实在按捺不住了:“族长叔,到底怎的啦?”
“你们,你们永远也不晓得河对岸那伙人,是咱们村里的啥!永远也不晓得河对岸那伙人,对你们有多重情重义!”
大白胖娘们心想:族长爷,你冲我们发火干啥。你不说,俺们能知道嘛。
任三叔和大白脑回路一样,“你先别激动,你倒是说出来呀。”
篝火的照耀下,任族长眼圈红红地讲了。
大伙:“……”
“他们为了咱们,没白没黑的研究适合前面作战的吃食。
不为别的,拿出来不是显摆争好名声争功,就为了咱们各家的小子能留下用干活顶替。
为了咱们已经豁出去。
我见县令都打哆嗦,那位后生却为了你们,在侍郎大人面前都敢争取。
我把话放到这,今日我也豁出这张老脸求求你们了,甭管成不成,不准寒了那伙人的心。
那样的人心也寒,你们还是人吗?我看谁敢!
而且甭管成不成,都不准去烦他们,又跪又求你那就是施压,不准去施压!”
“族长爷,您甭说了,反正我家不跪不求不施压,我倒要去给他们送鸭,谁也别拦我。”
“对,啥也别说了,”村里养鸡的许婆子,用袖子一抹眼睛:“我去给他们抓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