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回家后叫你父亲来我这一趟,说我有事找他”
程风应了一声,便转身朝着自己家中小跑而去。
“村中的这些孩子有好几个资质不错,但这个程风小子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我看走眼了”
看着程风那瘦小的身影渐渐远去,张夫子口中喃喃自语。
张夫子自身无疑是一位高阶修行者。暂且不说他为什么要在这偏居一隅不问世事,就他在这里做一名受人尊敬的夫子就没有人会作死的调查他的过去。
张夫子十几年前便来到这,村中十岁左右的每个孩童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但他只是教他们读书识字,从来没有传授功法修炼。
每个孩童的资质他是清清楚楚,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几天没见程风,然而程风身上的变化让他大感意外。
“难道是后天觉醒的,这也不太可能,那会是什么呢……”
张夫子口中不断喃喃。
“在下程行山,前来拜见张前辈”
就在张夫子还在为程风的变化感到不解时,忽然听到门外那不卑不亢的声音传入耳中。
张夫子定了定神,迈开脚步走到小院前。“咯吱”一声小院木门被缓缓打开。
此时程行山一身粗布衣衫陪着一双布鞋,哪里还有半点修仙者的模样。
“程风,你在这等会,我想和你父亲单独聊聊”
张夫子对着程行山身旁的程风说了一声,便自顾自的往自己的小院中走去,完全没有以对待客人的态度来邀请程行山进门。
“风儿,你先回家,我和夫子聊完很快回去”
程行山也不恼,无奈一笑便跟随张夫子进了小院。
“程风你也进来吧”
就在程风准备独自离去之时,院内传来张夫子不容置疑的声音。程风停下离去的脚步也跟进了小院中。
院内并不奢华,甚至说可以用简陋来形容。
小院内除了几张用来授课的小木桌和一把太师椅便再无他物了。
张夫子头也没回的招了招手,示意大家进屋。程行山和程风并无任何意议,跟随而入。
张夫子的小木屋也是毫无出奇之处,除了略微有点老旧便再无其他异样。
“程行山,你可知错”
小木屋内,张夫子坐于主座,程行山立无跟前默不作声,似乎早就料到张夫子会率先开口。
程风在一旁不明所以,很是茫然。自己父亲哪里做错了,就算错了又与张夫子何干?
“想老夫子,敢问在下何罪之有啊?”
程行山态度端正,不卑不亢,在程风告诉他张夫子也是修士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迟早要与这张夫子一见,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哼,你可知道程风资质如何,如果资质平平也就算了,如此如此资质你却让他修行你那小门小派不入流的功法”
张夫子吹胡子瞪眼,对着程行山这一顿数落道。
“罢了,我这次找你来是想询问你的意见,可愿让程风拜我为师啊?当然了,你不同意我也不会强求,老夫不是那种强人所难之人,你也看到了,不然我又何必把你叫来。”
张夫子见程行山并无半点怯意,便放弃了原本当一回前辈高人的打算,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夫子你要收收风儿为徒?这……”
“你莫不是怕老夫教不好吗!”
“嘭!”
程行山一脸的还想说什么时突然感受到一股灵魂之力行成的宛如泰山压顶般海啸铺天盖地向着他碾压而来。
“前辈,晚辈绝无此意!,若是早知道前辈有如此修为,定当答应下来”
程行山暗暗心惊,身体微微颤抖,这最少也是通灵境的修为,通灵境修士可初步接触灵魂之力的运用,绝不是什么筑基境修士可比的。
灵魂威压如此浩瀚,绝非一般通灵境修士可比拟的,莫非是神通境强者!?程行山不断的将张夫子想的越发高大,但他不知道的是这只是张夫子随意散发出的一丝威压,其真正的修为选非程行山能想到的
“哼,既然如此,我便饶你一次,下不为例”
张夫子的话让正在威压下挣扎的程行山仿佛瞬间得到新生一般。
当张夫子完全收敛起那恐怖的威压时,前一刻还恐怖如斯的他,下一刻又恢复到那一副慈眉善目的白布衣衫的慈祥老夫子形象。
“前辈既然想收风儿为徒,风儿还不赶紧过来拜见”
程行山不敢怠慢,连忙拉着程风向着张夫子叩拜。
“且慢!程风,你可愿意拜老夫为师?”
张夫子一摆手制止了程行山的动作,转而看向程风。
“徒弟,拜见师尊!”
程风这时哪还不清楚自己该干什么,想也不想的便拜了师。
其实从程风知道张夫子为高阶修仙者时他就有了拜师之意。要知道在这里能遇见一位强者不说千难万难也差不了多少,更何况还是从小就有授课之恩的夫子了。
“嗯,不错,我们既是世俗之师又是修仙师尊,从此以后将由我来教你无上功法神通,以你之资必将一飞冲天!”张夫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晚上程风在家中吃着母亲特意为他而做的红烧兔肉,吃的满嘴流油,双手抓着金黄的兔腿肉,吃的不亦乐乎。
在张夫子那拜完师后,张夫子让他回来好好与父母聚聚,三天后再回来,他将要带着程风去找一处好的修行之所,好一心教导程风修行。
对此程行山本有点不舍,但张夫子承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