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凤栖宫要上去拉南妃的宫女们,此刻听到南妃这么说都不敢再上前一步,缩手缩脚的站到一边。
那几名宫女刚刚就有上去拦着的心思,又被南牧笙这么一说,她们毫不犹豫的拦住了凤西柔的人。
凤西柔朝门口望去,只见一群人簇拥着步辇上的人,乌泱泱的堵在凤栖宫的宫门口。
那几名宫女刚刚就有上去拦着的心思,又被南牧笙这么一说,她们毫不犹豫的拦住了凤西柔的人。
“娘娘,您看南妃,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一旁的香烛忍不住煽风点火道。
她刚一走,身后道,
“绿珠这么狠毒,连旧主都可以背叛谋害,娘娘若是真将她留在咱们凤栖宫,若是哪日她反咬一口...”
“本宫瞧着那边的辛贵人很是合眼缘,皇后娘娘再做一次好人,让她跟着本宫一起去见见皇上,这一路上也热闹些。”
“娘娘,您看南妃,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一旁的香烛忍不住煽风点火道。
正当两边要动起手来的时候,一道尖声怪气的嗓音响起。宫内庭院的凤贵妃则稳坐在不远处的交椅上,细细的把玩着一只血玉手镯,眼神还时不时地朝这边瞟一眼,她身边站着一名穿着一身碧莲色宫装的宫女,与周围的苕粉色宫装的女子大为不同。
南牧笙勾起唇角,语气不咸不淡道,
“多谢皇后娘娘!”
“大胆!”其中一名宫女喝道,
“皇上传召南妃娘娘有事,尔等竟敢阻拦?”
“皇上的人居然还怕贵妃的人,保护本宫不利是失职之罪,莫非你们是真的不要命了?”这句话南牧笙是说给身边随行的那几个宫女听的,宫女是皇上的亲信,只听皇上的安排。
皇后缓缓道来,
“如今南妃正得盛宠,本宫得知皇上确实等着她过去,若是你真在这个节骨眼上处置她,吃亏的是你自己,别忘了,南妃前些日子传出得了肺痨,如今还在病中,皇上偏袒她让慕白灼亲自为她治疗,要是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南妃第一个怪在你头上。”南牧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说道,
“贵妃娘娘还真是好气魄,不过本宫要赶着去见皇上,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背弃旧主的奴婢本就要不得,今日她能背叛辛小瑾,来日保不齐就会背叛凤栖宫,绿珠犯了宫里的大忌,凤西柔是不会留她的,这种人,利用完就可以杀了。
“大胆!”其中一名宫女喝道,
“皇上传召南妃娘娘有事,尔等竟敢阻拦?”凤西柔并未把她当回事,继续把玩着血玉手镯,慢吞吞的说道,
“辛妃,哦不,她如今只是个贵人,这个贱人敢偷偷在宫里的给家人烧纸钱,还真是让本宫有些刮目相看呢,要知道,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这后宫是皇上的后宫,她一个被贬的官员之女,皇上能让她做个贵人没有打入冷宫已是法外开恩,她竟然还敢在宫里烧纸钱,真是不要命了,今日本宫就废她一只手,给她涨涨记性。”凤西柔并未把她当回事,继续把玩着血玉手镯,慢吞吞的说道,
“辛妃,哦不,她如今只是个贵人,这个贱人敢偷偷在宫里的给家人烧纸钱,还真是让本宫有些刮目相看呢,要知道,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这后宫是皇上的后宫,她一个被贬的官员之女,皇上能让她做个贵人没有打入冷宫已是法外开恩,她竟然还敢在宫里烧纸钱,真是不要命了,今日本宫就废她一只手,给她涨涨记性。”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虽然这声音掺杂了几分沙哑,嗓音也不似女子那般娇媚,甚至有些中性化,可却有种说不出的好听。
一听凤贵妃这么说,绿珠为了表忠心,竟亲自请命,
“贵妃娘娘仁慈,辛小瑾这贱人犯得可是杀头大罪,废一只手也太便宜她了!如今她只是个小小的贵人,娘娘您是高高在上的贵妃,想怎么处罚她都不为过。”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虽然这声音掺杂了几分沙哑,嗓音也不似女子那般娇媚,甚至有些中性化,可却有种说不出的好听。
凤西柔并未把她当回事,继续把玩着血玉手镯,慢吞吞的说道,
“辛妃,哦不,她如今只是个贵人,这个贱人敢偷偷在宫里的给家人烧纸钱,还真是让本宫有些刮目相看呢,要知道,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这后宫是皇上的后宫,她一个被贬的官员之女,皇上能让她做个贵人没有打入冷宫已是法外开恩,她竟然还敢在宫里烧纸钱,真是不要命了,今日本宫就废她一只手,给她涨涨记性。”
“贵妃娘娘,您说过,要提拔奴婢的!”碧莲色宫装的女子小心翼翼的在凤西柔身边说道。
那几名宫女刚刚就有上去拦着的心思,又被南牧笙这么一说,她们毫不犹豫的拦住了凤西柔的人。
南牧笙依旧稳坐在步辇上,没有行礼也没有说话,依旧是那副慵懒的姿态,只是此刻他的步辇落地,而皇后的仪仗则被人高高的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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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南妃给本宫拿下,按照宫规先杖责三十然后发配给掖庭处置!”反正她收拾南妃是迟早的事,既然这次是南妃撞到她手里来的,就别怪她不客气。
众人纷纷住手,齐齐跪拜皇后,抬着步辇的几名太监此刻也将南牧笙放了下来,跪在地上高呼皇后千岁。
凤西柔朝门口望去,只见一群人簇拥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