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惊,“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他脑子里面的瘤子没有了呢?”
“我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他的病情,就在三个月前,我们附属医院来了一个专家,我就给他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做一次检查,请专家给他看看,但是他拒绝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脑子里面的瘤子已经自己消失了。”
凌生枫停了下来,他把眼镜戴上,脸色比之前更加凝重了。
“我不相信,没有开刀脑子里面的瘤子怎么可能会不见,不变大就是最好的情况了,在我的坚持之下,他跟我去了一趟医院做了检查,结果脑ct显示那个瘤子真的不见了,医生对于这样的情况也感觉非常的惊讶和不解,毕竟保守治疗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疗效。”
“那会不会是他偷偷的去外地做了手术,把瘤子取掉了呢?”我问道。
凌生枫连连摇头,“不可能的,做了很详细的检查,他的头部根本就没有手术的痕迹,所以他脑子里面的瘤子就这样离奇的消失了,但并不是利用医学技术。”
果然薛父身上的疑点太多了,很可能他的改变从他脑子里面离奇失踪的瘤子开始。
“那你有没有发现这段时间他跟之前有不同吗?”
凌生枫认真的想了想,“其实后来这几个月我要忙着准备实习的事情,跟他的接触也很少,但我还是发现他好像性情变得暴躁了一点。”
变得暴躁了?我心里暗暗有些兴奋,这倒是跟薛夏夏所说的一致,他确实从原先那个温和的长辈变得不近人情了。
凌生枫点点头,他说从一些小事就能体现出薛父确实比以前缺少了耐性,比如说有一次他跟凌生枫说好了到家里吃饭,凌生枫有事情耽误,迟到了十几分钟,结果就被他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还把碗筷都给摔了。
我问凌生枫他是否信仰某种宗'教,凌生枫想了很久还是摇头否定了,他说薛父是党派人士,而且也是无神论者,他没有任何的宗'教信仰。
这顿饭吃得我心里沉甸甸的,我开车送凌生枫回到他租住的房子,便回到了酒店。
我跟赵黑子说了我的分析,我现在有50的把握,认定薛父已经不是真正的薛父了,他脑子里面的瘤子离奇的失踪,就是他身份发生变化的一个重要证明。
不过至于他到底是不是恶魔组织的成员,我暂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即便如此,他也绝对不是一个善类,他现在用各种借口让我跟薛夏夏分开,就证明了他的立场是邪恶的。
目前我继续采取按兵不动的策略,看看薛父的下一步是什么。
另外我可以让凌生枫帮我从侧面打听一下薛父的动静,他什么时候离开,平时做了些什么,我让凌生枫一定要保密,如果让薛父知道我跟凌生枫有密切的联系,可能对凌生枫会很不利。
周三,天气晴朗,酒店里也没什么事,我便开车过去书店,想见见马渊,跟他聊一聊那本《抉择》的事。
我走进书店,但马渊没在1楼,我正准备上2楼看看,书店门口走进来两个顾客,进门就大声问这里是否有财经杂志出售。
我便转过身来告诉他们财经杂志在哪一排的书架上,其中一个问我是否是书店老板,我笑着摇头说我只是他的朋友,暂时替他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