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之前芙凤宫赶出去一个宫女,叫什么....叫什么来着?”虞妃打完人摔完了东西,好歹消点气,坐下来喝着茶道。
被虞妃打了好几巴掌的小宫女忍着疼含着泪慢慢道,“是有一个,叫手机的,现在在浣衣房,因着皇上不喜欢,并不怎么好。”
“是吗,”虞妃淡淡道,艳丽浓稠的眉眼闪出一抹残忍笑意,“既如此,你便去跟她作伴,好好照顾照顾她,本宫有用得到她的地方。”
“...是,奴婢告退。”
虞妃哼了一声,看着小宫女出去,偏头对春桥道,“给本宫盯着她,别让生出了什么别的心思。”
“是,奴婢晓得,娘娘准备怎么做?”春桥问道。
虞妃摆弄着自己涂得娇艳欲滴的指甲,冷笑一声,“她不是在浣衣房吗,派人回家,让哥哥帮我弄一点十连冬来。”
“奴婢愚笨,那是什么?”春桥不解,她从未挺说过。
“十连冬是一种毒药水,滴进衣服上看不出痕迹,却能让人染上病症,像是天花一般,高烧不退,浑身起疹,严重的会浑身瘙痒难忍,抓破自己的皮。”虞妃唇角笑意越发加深,斜眼看着唇角,红唇微张。
“而且会传染,十天之内,便能屠村!”
春桥恍然,“原来如此,可是娘娘,咱们宫离芙凤宫最近,会不会...”
“无妨,十连冬虽解药难寻,但有一土方子可以预防,很少有人知道,你放心,这一次,本宫定要让阮九芊好看!”虞妃狠声道。
“娘娘好谋划。”
......
乾元宫里,夜深了,傅尧靠在床头,眼神温和,一眨不眨地看着怀中女孩。
出征已经提上日程,他在前朝和老臣吵得不可开交,立压众议执意南下亲征,造物局也送来了新的一批铠甲,分别的日子就要来临。
他舍不得走了。
这几天越相处越多喜欢她几分,便越舍不得离开。
可她却总想赶着自己走似的,每天都要问上一句,“皇上什么时候走啊?”
当真是小没良心的。
想到这,傅尧唇角微微瘪下,无端生出几分委屈和生气,泄愤似的俯身轻咬几下唐九芊小巧的鼻尖,又心疼地吻吻,躺下将人搂入怀中阖眸。
为了能快点回来,他也要养精蓄锐,所向披靡才行。
第二天,唐九芊在傅尧怀中醒来,第一句就是:“皇上什么时候走啊?”
你走了我在宫中孤立无援,那些女人们才敢肆无忌惮地下手啊。
傅尧愤愤怒哼,皱着眉头控诉,“皇后就这么想朕走?难道还想着见你那竹马简家二公子不成?!”
“朕已经派他跟着抚远将军去北境了过两日就启程,皇后担心去吧!”
说着,傅尧松了手翻身下床,大刀金马地坐着,背对着唐九芊生闷气。
唐九芊眨眨眼,疑惑道,“狗东西他怎么了?”
【吃醋啊!快哄他!】李狗蛋可着急。
怎么能忍心拒绝一个吃醋的男人!
唐九芊微叹口气,伸手戳了戳傅尧后背,“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皇上真的把二公子派去北边了吗?”
李狗蛋要吐血,【你说啥呢!这个时候提他干嘛呀!】
唐九芊也怒,“我还不是为了任务!闭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