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了,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上,把清如流水的光辉泻到广阔的大地上。小区的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风雨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在回忆着白天的热闹和繁忙。
屋内大家相谈盛欢,谈天说地。突然萧筱的头疼犯了,她强忍着,却还是被萧母看出了端倪。
“萧筱,你怎么了?怎么额头上都是汗呢?”萧母十分担忧。
“没事的妈,我就是有点热。”萧筱吃了一口饭菜,“妈,你做的菜真好吃,哪天有空了你教教我。”
“好。”萧母见她无碍,便松了一口气。
谁知几分钟过后,萧筱的头疼越来越严重,竟然晕倒在地上。所有人震惊,急忙把她送到了医院。
萧父和萧母等在病房外,十分焦急,周盈盈哭泣着,十分自责,“叔叔、阿姨,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萧筱,对不起。”
“傻孩子,这事不怪你,你别哭了。”萧母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其实她自己的内心也相当难受。
过了一会儿,医生从病房出来,大家迎上去询问。
“病人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不会有生命危险。”医生摘下口罩,一脸疲惫。
“医生,我女儿得的什么病?怎么突然晕倒了?”萧父面部沧桑,十分焦急。
“病人是脑瘤患者,平常一定要注意休息。”医生脸上的表情虽然冷漠,但是也露出一丝悲伤。
“什么?”萧母听到后差一点晕倒,幸好被萧父和周盈盈扶着,“医生,我女儿的病可以治好吗?”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病情比较稳定,是可以治愈的。”医生安慰大家。
“那就好,那就好。”萧母松了一口气,但依旧很悲伤。
“你们可以进去看病人了,有什么问题跟护士讲。”
“谢谢你,医生。”
大家来到病房,看着躺在床上的萧筱,内心悲痛万分。
萧母的情绪非常激动,坐在床边,她伤心极了,豆大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心中像断了线的珍珠洒落一地。
萧父站在一旁,按着胸口,唉声叹气。
第二天一大早,萧筱醒来,此时的萧母爬在床边握着她的手熟睡,萧父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周盈盈刚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些包子和小米粥。
“萧筱,你醒了,太好了,你醒了。”周盈盈哭笑不得,非常激动,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萧父和萧母似乎听到了周盈盈的话,都苏醒过来。
“爸、妈,你们一直都在这里吗?”
“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萧母喜极而泣。
“萧筱,昨晚我们守了你一夜,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周盈盈坐在床边,十分开心。
“我没事的,你们不要担心。”萧筱的身体非常虚弱。
萧筱在医院呆了两天后,回家休养,萧母全心全意地照顾她,周盈盈有空了也会经常去看望萧筱。
有一天晚上,肖正柯接到安德鲁的电话。
“哈喽,好久不见,阿柯,最近怎么样?”
“很好,安德鲁,有何贵干?”
“我定了去上海的机票,三天后到达浦东机场。”
“你怎么突然要来中国?旅游吗?”
“不是,我要结婚了,去中国见未来的岳父岳母。”
“喔?恭喜啊,你把航班发给我吧,到时候去接你。”
“好啊,到时候我们好好聚一聚。”
三天后,肖正柯来到浦东国际机场,安德鲁下飞机后一路赶过来。
“正柯,好久不见。”安德鲁迎上来给了肖正柯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久不见。”
“这是我的未婚妻,丁旭旭。”安德鲁指了指站在自己身旁的女人。
“你好。”丁旭旭穿着一件灰色羽绒服,彬彬有礼。
“你好。”肖正柯非常有礼貌的回应,“我们走吧。”
半个小时后,肖正柯把车开到旅馆,把他们安顿好。晚上他们聚在一起,吃了一些上海特色菜,还喝了一点小酒。
第二天,安德鲁和丁旭旭本打算去武汉,但是丁旭旭的胃病犯了,安德鲁只好带着她去医院。安德鲁对国内的医院不熟悉,所以拜托肖正柯随行。
今天萧筱正好来医院做检查,看到了捂着肚子**的丁旭旭,她坐在一旁,身边有个美国男人陪着她。
“旭旭,她怎么在上海?我是不是看错了?”萧筱自言自语,她见那个美国男人是安德鲁,便确定是丁旭旭无疑。
“萧筱,你看到谁了?”萧母问。
“妈,我见到一个老朋友,我要过去一下。”萧筱回答。
“行,妈陪你过去。”
萧筱来到丁旭旭的面前,“旭旭,好久不见,你回国了。”
丁旭旭一脸懵,“不好意思,我们认识吗?”
萧筱突然意识到,这个世界的丁旭旭并不认识她,“我叫萧筱,现在我们算认识了。”
“你好,我叫丁旭旭,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丁旭旭很有礼貌地站起来,但依旧捂着肚子,面色苍白,似乎很难受。
“旭旭,你的胃病是不是又犯了?”萧筱十分担忧。
就在此时肖正柯走过来,“号已经挂了,但可能要等一段时间。”
“好的,谢谢。”安德鲁接过单子。
“小柯,你怎么在这里?”萧母十分惊讶。
“阿姨,您好,您怎么了?生病了吗?”肖正柯嘴角微微扬起。
“没有,我陪萧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