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就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载于史册,也有权力过大而肆意妄为的人流传于世。
他们都是得时势的人,而袁毅就在原州得了时势,袁毅在原州就是天!原州的发展是好是坏,是恶是善,百姓的生活水平是其乐融融还是怨声载道就要看袁毅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但袁毅就算是错的,也不会有人去指责他,反抗他,因为他就是法,他就是天,相反的,人们还会去指责那些受害者,原因听起来会让人觉得你是在幸灾乐祸,因为你长得美过头了?因为你身材太好忍不住想要让人将你掳走?因为你没向天看齐,但更多的原因则是……因为你只是一个女人。
就算袁毅身死名裂,但私妓们受到的摧残只会被一笔带过,因为这便是时势,她们得不到补偿,得不到正名,甚至以后也得不到为人的尊严,她们只能选择去死或被迫远走他乡,这便是时势!
李思也:“爹,时势是被有能之人左右的,若是有人挺身而出,那这个时势就会被改变。”
李诗徽闻言大声道:“可那个人不是你!”
李思也心知肚明,想那样做就得称帝,而称帝所要背负的一切并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我知道,只要将来主公做了天子,我就去请愿。”
“但愿我还能看到吧……你好自为之。”李诗徽说完缓步走出了李思也的房门。
这之后,李思也与叶如之又躺回了床上,双人都望着天花板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李思也:虽然说了娶她,可那也是为了应付爹才说的权宜之话,可她说了想嫁给我……
叶如之:虽然说了知道没有资格在嫁他,但那也是为了应付左丞相才说的权宜之话,可他说了想娶我……
两人同一时间互视了一眼又突然害羞的背过身,不知所措。
叶如之:我说了那么多诋毁他的话,他心里会不会不舒服?
李思也:我没有顾及她的心意就说了想娶她,她会不会认为我和二弟是同一种人?
叶如之:早知道两年前要嫁的是他,我就不离家出走了,什么一生的屈辱,一年的屈辱,原来都是我自作自受。
李思也:早知道两年前娶的是她,我就应该更主动一点,窝在家里不肯出门才导致她受了那么多痛苦,原来归根究底的原因还是我。
叶如之:知道了一切的我还能不能好好面对他?我好像真的喜欢他。
李思也:知道了一切的她会不会离开,可我想让她陪在我身边。
叶如之:两年前我逃走了,两年后我又被她所救,我怎么可以厚颜无耻的出现在在他面前?
李思也:两年前我一无所知,可两年后上天给了我们一个相遇相知的机会,我应该留住她!不!我要留住她!
叶如之:不如再问问他的意思吧?
李思也:我不想强迫她,还是问问她的意思吧。
“将军。”“姑娘。”
两人又像说好了一样同时回过头,同时开口道。
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她眼中的自己对她满怀眷恋。
而她看到了他眼中的自己对他一脸的爱慕与不舍。
自己的心意怎么可以去问别人?不是已经明摆着了吗?
他爱自己。
她也爱自己。
“你先说。”“你先说。”
两人又是一愣。
“我……”“我……”
如此的默契,让叶如之含羞的背过了身。
李思也微微一笑,将身子挪了过去,从后面用手圈住叶如之的细腰。
她的玉颈映入眼帘,她的芳香如兰竟体,她的呼吸紧张急促,她的一切他都不想让给别人。
“若是我当年主动一点与你相见,那还是否能像现在这样同床共枕,但是我终于见到你了,不管怎么说,这两年让你等久了吧?以后别叫我将军了,就叫我思也吧。”李思也情真意切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以后也别叫我姑娘了,就像刚才在左丞相面前那样叫我如之吧,而且,当年是我逃婚在先,若是我安分一点……对不起,你会原谅我吗?”叶如之转过身,双手也抱着李思也的腰,一脸歉意的看着眼前人,虽然他不帅,也不高大,只是一副普通人的模样,但在他身边却格外的有安全感。
李思也闻言,将叶如之圈得更紧了。
“嗯,我原谅你,那你会嫁给我吗?”
叶如之埋在李思也的肩膀上一脸担忧小心翼翼的说道:“你真的愿意娶我吗?不介意我的名声?我可是被……”
“嘘……重要的是心意,若是被一个女人的贞洁束缚,那也只能说明我李思也不过是这种程度的凡夫俗子罢了。”李思也嘘了一声,自命不凡的说道。
确认了李思也的心意,叶如之如释重负,俏皮的笑道:“那昨晚就是我们的洞房夜了,嘿嘿。”
“诶?那怎么能算?我都还没干什么呢?而且我还是大龄剩男,需要经验娴熟的你引导我才行。”李思也坏笑道。
叶如之闻言,在被窝里抓住李思也的手腕,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柔软上,一脸娇羞的说道:“这样够了吗?思……思也。”
李思也整个人都呆滞了,虽然隔着一层xiè_yī,但他确实感受到了叶如之的柔软,而在那之上的则是她激烈跳动着的心脏。
“啊!啊!非礼勿触!非礼勿触!”李思也猛得跳下床对着他放在案台上的古籍念道。
叶如之见状,也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刚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