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刻听于寿竹之意,这一去竟是不能再回来,她不免心生不安。
若是不能与红菱同屋,则那条本就偏离的轨迹,可能就真的再也无法复原了。
别的红药都不怕,就怕那所谓“运道”就此错开红菱,转而着落在自己头上。
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你这傻孩子,真真是说了句傻话。”于寿竹无奈摇头,面上的沉凝亦变成了好笑:“公函都下来了,自然你便要正正经经去翊坤宫当差,怎么能两头跑呢?倒是芳草,丽嫔娘娘体恤她年纪小,怕她在六宫住不好,只给了她白天的差事,倒是每晚都能回来睡觉。”
红药好想哭。
合着就她一个改了命,芳草却是分毫未变。
老天爷这是跟她扛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