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虚观,天心阁。
大师姐对玲儿师妹说:“师妹,现在哑巴师弟的进展如何了!”
玲儿回到道:“哑巴师弟确实是难得的练武奇才,她的进步很快,可是如果和那些入门较早的师兄师姐们比起来,显然不在一个层次,如果要想在评级大会中有所建树,这恐怕……”
凌若雪沉思了片刻,她何尝不知道哑巴与其他弟子之间的差距。如果哑巴在评级中拿不到好的名次,自己就不能教授她本门嫡传武功,那就将有负于师父和大师兄的重托。但是如果自己私自教授哑巴武功,又有违师门规矩。凌若雪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玲儿心生一计道:“大师姐,师妹倒是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师姐说:“但说无妨!”
玲儿如此这般的说了自己的想法。
大师姐沉思片刻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在玲儿的安排下,每天晚上,玲儿都叫哑巴化装成端茶送水的童子,进入大师姐的天心阁。大师姐亲自教授他玄牝无极剑法。
哑巴的举动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这个人就是一直追求大师姐的二师兄李俊臣。李俊臣是沙坨国的名门望族子弟,其父母将他不远万里送到玄牝山拜师学艺,主要是为了让他学好武功,保护好家族的产业。
本来李俊臣早已学成可以下山,但是他因对大师姐动了情,苦苦追求大师姐,无奈大师姐心有所属,况且他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纨绔子弟,大师姐根本看不起他,所以对他一点都不感冒。
他对大师姐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态度,一直都不能理解,他根本不知道大师姐心目中的男人其实是大师兄上官无我。但是这个秘密除了玲儿师妹,整个玄牝门无人知道。
大师姐不理睬归不理睬,但是李俊臣还是不死心,他一直妄想有一天大师姐会被他的“诚心”感动。所以他一直密切关注大师姐的一举一动。
哑巴的频繁出入,竟然让他起了疑心。他每天看见哑巴进入大师姐的天心阁都是一两个时辰,这三更半夜、黑灯瞎火的,哑巴虽然是哑巴,但是毕竟还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难道……他们……
妒由心生的李俊臣不禁勃然大怒:“这个贱人!我连进她天心阁的机会都不给,原来她背着我偷偷养小白脸,这个贱人竟然喜欢嫩的!”
李俊臣越想越气,但是人家男未婚女未嫁,也没有违反门规戒律,自己也没办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哑巴赶走,但是要怎样才能赶走哑巴呢?
现在师父云游在外,大师兄不问正事,门内事务都是大师姐说了算。自己虽然是二师兄,可是师父是将玄牝事务托付给大师兄和大师姐。哪有轮到自己说话的份?现在明摆着哑巴是大师姐的人,要想赶走哑巴又谈何容易?
这天,李俊臣见哑巴又进入了天心阁,他鬼鬼祟祟的跟踪哑巴来到天心阁。他躲在窗外,蘸了蘸口水,悄悄的在窗纸上捅了个小洞。从洞中望去……
“好啊!凌若雪,你不但养小白脸,还要私自教授他本门武功,私自教授未晋级弟子可是犯了门规的。你对我无情休怪我对你无义!”
李俊臣心想,一定要将此事公诸于众。于是他来到了新晋弟子们的住所,将自己的所见告诉了几个弟子,煽动性的说:“师弟们,大师姐偏心,你们可是来了一年的弟子,她都没有教你们无极剑法,而哑巴才来了半年不到,大师姐就亲自教授他无极剑法,如果哑巴学会了无极剑法,在评级大会上定能占很大的起手,这显然对你们不公平。”
几个师兄弟在李俊臣的怂恿下,众师弟妹们群情激愤非要去找大师姐讨个公道。
李俊臣说:“师弟妹们且慢,现在大师姐在玄牝门当家作主,她一手遮天,你们去找她评理岂不是自讨苦吃?”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那二师兄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坏了我们的门规戒律吧!”
李俊臣脸上掠过一丝阴郁道:“为师兄的倒是有一计,不但可以赶走哑巴,而且大师姐也不敢包庇他。”
“请师兄明示!”
李俊臣阴险地说:“私自传授未晋级弟子嫡传武功,虽犯门规但是罪不致于驱出师门。要是私闯玄牝禁地,那可就是重罪!”
师弟妹们都明白了二师兄的意思。李俊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大伙一合计,决定就这样干。
次日傍晚,晚课结束后,一个新晋弟子走到哑巴的身边,说:“哑巴师弟,大师姐找你,她叫我带你去见她。”
单纯的哑巴不知是计,毫不怀疑地跟着这个师兄走。
在这个师兄的带领下,他们一起来到了玉女峰下。哑巴不是傻瓜,她当然知道这里是玄牝门的禁地。
带他来的师兄对他说:“哑巴师弟,去吧,大师姐在玄牝洞里等你,她说让你一人去见她,我就不陪你进去了。”
玄牝洞是玄牝门的禁地,这一点,哑巴当然知道,贸然进洞,那是玄牝弟子的大忌。哑巴迟疑了片刻,不敢继续往前走。
那师兄说:“别怕,现在玄牝门大师姐说了算,她既然叫你来,谁敢拿她怎么样?去吧,放心的去吧!”
单纯的哑巴想想也是。再说现在大师姐确实每天晚上都单独召见他,因此他虽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还是硬着头皮往玄牝洞走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哑巴忐忑不安的来到玄牝洞前,他抬头望了望这个奇怪的洞口,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