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如果每天想看到我的话,就要学会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小小的人脸一皱,似有不耐烦,“啰嗦。”
“哈哈。”又捏了他鼓鼓的脸,真可爱,还能说这种话,表面还是同意了。
她要去找暴君,他还欠着三件事情呢,这第一件事情就是陪墨迹玩,还墨迹一个公道。
小花子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娘娘,皇上批阅奏折,娘娘请!”
他现在可是对娘娘五体投地的,进了大牢还能在三个时辰内出来,怕是只有娘娘了。
“嗯!”
他一身皇色的织锦袍子,得体的穿在身上,头发用金色的玉冠固定着,还镶嵌了几颗宝石,有时候有光发出,英俊的脸庞,一脸认真的神色。
“皇上。”
墨羽白抬头,看到她来了,连自己都没有发觉,闪过了欣喜。
“星儿!”
时间紧迫,只能跟暴君长话短说了,“皇上,臣妾有要事找你。”
“怎么了,你说吧!”
“皇上,这里人多眼杂,随臣妾去一趟本命宫吧,在路上,臣妾再细说。”
“好,朕随你去。”看得出来,她不是特别的开心,有一股忧伤。
这样搞对我他也心情不好,做什么也没了yù_wàng,不知何时,你的心情牵动了一个人的心情。
你不高兴,他也会不高兴,你高兴了,他自然也跟着高兴了。
在路上,她把墨迹的事情说了一遍,因为他是墨迹的父亲,他也有责任,至于淑妃,等墨迹高兴了再说。
“星儿,你来叫朕的目的就是为了陪他玩。”他挑眉,这次墨迹应该是受到伤害了。
落北星就不愿意听他说这样的话,墨迹是他的孩子,“皇上,不愿意吗?”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不悦,很快消失不见了。
墨羽白一阵心痛,“朕没有不愿意,是朕亏欠了墨迹吧,走吧。”
最害怕的是看到你失望的眼神,还害怕你不高兴。
两人来到了本命宫,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可是心里确有不一样的想法。
打门之后,她像做贼似的,快速关上了门,他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他挑眉,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落北星用手指了指外边,又把双手放在耳朵旁,“隔墙有耳。”
“墨迹,过来,你不是要玩吗,这下三个人就可以玩了。”
墨迹磨磨蹭蹭的才走了过来,眼里闪着不知名的情绪。
“怎么,你不高兴吗?”
墨迹只要看到了墨羽白,就畏畏缩缩的,似乎不敢用正眼瞧他,低着头,也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落北星拉着墨迹的手,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用面部表情描绘着她想说的话,嘴歪眼斜,眉毛成八字形,眼睛看一会墨羽白,再看一下墨迹。
墨羽白完全没有明白她想表达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这个样子很丑,但他看的很开心。
脸都抽筋了,他还是不为所动,这是把自己当猴耍呀,有点哀怨,“皇上,你明白了吗?”
“皇上不是说过,今天过来,就是来和墨迹玩的嘛,而且还答应了三件事情,这算是第一件事情。”
暗示的这么明白,他心里应该清楚了,真是白搞半天。
“对,朕说过,可是你问墨迹了吗?他愿意玩你哪个什么吗?”
落北星得意,“自然是问过的,本宫做事情事情,都会问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绝不含糊。”
“不像是有的人,什么也不问,凭自己主观意识办事。”
是只不听话的猫,还拐弯抹角的骂自己,有趣。
他蹲下身子来,与墨迹平视,“墨迹,你说你想要做什么?父皇就陪着你做什么,不要听她的,她没有一个好主意。”
落北星要气炸了,这是在贬低自己,孰不可忍,“墨迹,你说你是不是要玩老鹰捉小鸡?”
“墨迹,你之前说过的话可以不算数父皇在这里,今天就给你做主,你想做什么咱们就做什么。”
什么?这个暴君,是要和她来抢人来了,说的冠冕堂皇,披着羊皮的狼。
“这样吧,咱们听墨迹到底要做什么,今天的一切都听墨迹的。”
落北星一口答应,“好。”
“墨迹,到朕这来,朕叫你画画好不好?咱们就画她好不好?”
墨迹第一次感受到了重视,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他瞧瞧落北星,又瞧瞧墨羽白,还是走到了墨羽白的身边。
墨羽白拉着他的小手,“走,咱们去画画,就画她。”
落北星此时的心情,就像是头顶上下雨,自己辛辛苦苦守护的孩子,一转眼之间,被别人抱走了,连一点渣都不剩。
也罢,暴君是他的父亲,他们应该好好的相处一下,培养一下感情,看得出来,墨迹还是很愿意与暴君相处的,毕竟血浓于水,这个是无法替代的。
她便坐在了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俩,至于他们画的什么?她可能没有兴趣知道。
过了一会,墨迹跑了过来,落北星以为小家伙需要她了,还伸出了双手,准备迎接他,结果小小的手拉住了宽大衣袖。
“你坐在那里不要动,不然画不好的。”
她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墨迹叛变了,不和她她好了,又想起了那个夜晚,暴君就各种挑刺,动不让动,任由他画着。
他看到了暴君在笑,这是一种炫耀的笑,她气得牙痒痒,直接送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