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愤怒,手中的力道不由大了几分,眼里冒着怒火。
“你说,你喜欢朕吗?”
落北星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听到了这句话,眼里全是他的模样。
身体一颤,喜欢吗?喜欢吗?
苦笑一声,“喜欢又何如?不喜欢又如何?”
都要掐死自己了,才问这个问题,不免有些好笑。
但还是不受控制的心跳了起来,“有可能是喜欢的。”
这都不重要了,现在两人之间是仇人,根本没有喜欢可言,如果真的喜欢的话,现在就不会这个样子了。
谁会对一个喜欢的人,下这么狠的手,恐怕只是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
在她即将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放开了她,跌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墨羽白眼里犯了红,还是下不了那个决心,无法动手。
“朕不会轻易让你这么死的。”
落北星哈哈大笑了起来,身体麻木不仁,一脸的倔强。
“怕是你不敢动手吧,本宫犯了什么错?你没有理由,没有证据,怎么敢动手呢?”
鄙视了他一番,刚才和死的距离就差那么一点点,她无所畏惧,而且现在敢肯定,他不会再下手了。
第一,没有证据,没有任何的理由。
第二,既然已经松了手,就不会再掐了。
“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吗?”一甩衣袖,站在那里,便是王者的气息,俯视天下。
“不是不敢,而是下不去手吧。”嘴角扬起一抹笑,就如曼陀罗花,美丽但有毒,不可触碰。
她的笑闪耀了他的眼,双手背后的手紧紧的抓着衣服,青筋暴起。
“你不用激朕,朕不会上当的。”
她现在没有力气爬起来,就是心里憋屈,这口气她咽不下去,凭什么他能为所欲为。
她换了一个姿势,半躺在地上,一手撑着脑袋,头发已经有了松散的迹象,有几缕发丝不受管教的落于胸前,脖子上的五指印,很是清晰可见。
他嗤之以鼻,但不可否认的是,虽然狼狈,但依然风情万种,比平时多了一份魅惑。
感觉伤口又隐隐作痛,一直在忍着,依然笑着,另一只手拿了几缕的发丝,在她一双纤纤玉手把玩着。
墨羽白的眼神冷到了极点,她这是在做什么,是在挽留朕吗?就用这种方法吗?也是,她从来是不会哭的,就算是受了委屈,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根不不可能屈服,从来不会说几句哄人的话,所以她才用这种撩人的方式,希望朕留下来吗?
呵,还是这么的有心机。
“希望你不要摆弄姿色,给自己留点脸面好吗?”
“哈哈,本宫做什么,是本宫的自由,碍着皇上什么事了吗?”
他的手咯咯作响,“女人,不要引火烧身。”
她笑的更灿烂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这几日一直在本命宫,不是在屋子里,就是在大树下,什么都没有做。
她对墨迹可谓是掏心掏肺啊,又怎会利用他,而且自己什么时候哭过,还被墨迹看到了,顶多舞供上药的时候大喊了几声。
这被冤枉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此仇不报非女子,听那些美人说,他很厉害。
“本宫只不过是一时没有喘上气来,休息一会也碍着皇上的事了吗?”
暴君,这梁子结大了,跟你没完,诅咒你的后宫美人都唾弃你,嫌弃你。
他俯下身子来,掐着她小巧的下巴,“你的脸皮呢?就是这么勾引朕的吗?”
另一只手拉下了她的衣服,雪白的肩膀就暴露在空气了。
“懂吗?”
她的眼里全是笑意,但是不达眼底,“原来皇上喜欢这种的?每天一个美人还没有满足你吗?”
冷笑了一声,“你想试试吗?”
“来啊。”
墨羽白的眸子满是怒气,“你这样不知检点的女人,朕还看不上。”
象牙白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远去,落北星眼眶泛了红,但没有流泪,因为不值得。
舞供急急忙忙的进来,刚才就擦觉到了不对劲,皇上脸色不悦,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她很担心,立马跑了进来。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
衣衫褴褛,发丝凌乱,脖子上还有掐痕,她张大嘴巴,好似发不出声音来。
过了大半天,慢慢的平稳了心情,“娘娘,皇上掐你了。”
这是肯定,而不是疑问,谁会傻到自己掐自己,皇上竟然动了手,不敢相信。
“拿镜子过来。”
舞供不敢耽搁,“娘娘。”
镜子里的自己,样貌狼狈,眼眶泛红,下巴已经肿了起来,还有脖子上的痕迹,清晰可见,很是瘆人。
她用手去触碰脖子,一阵疼痛传来,这是用了多大的劲,刚才差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