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凝重的对左天明说道:“刘大人被不明身份的人劫走了。”
左天明听到这话,把喝到嘴里的茶水一口喷了出来,咳嗽着不敢相信的说道:“谁?你刚才说谁被劫走了?”
肖烈看着他说:“你没听错。”
“那你们查出是谁干的了吗?”
“一点线索都没有。”肖烈简单的把事情又说了一遍,听的左天明是浑身冒汗。左天明说道:“你们怀疑是逍遥庄干的这件事吗?”
“所以才这么着急的把你叫了回来。但从你刚才说的来看,完全没有任何的迹象能指向他们,除了他还会有谁能对咱们怀恨在心,要用这种方法报复呢?”肖烈皱紧眉头,在屋子里来回的转悠:“看来,咱们也只能等到三天之后,看看他们到底会出什么样的条件来对付咱们。”
南宫俊哲双目无神,说话的声音一点力气都没有,显然还没从极度的自责当中走出来,对三人讲道:“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的,朝廷怪罪下来,我一个人承担,绝对不会拖累你们的。”
“你放屁!”肖烈指着南宫俊哲怒吼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想的居然是这些,当初咱们是怎么说的,兄弟一场共赴生死,无论遇到什么事大家都要共同承担。你是打算把我们推如不仁不义的行列里去吗?”
“要不然怎么办,刘大人现在是死是活完全不知道,敌人在暗处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都这么长时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朝廷很快就会知道这事,也由不得我不这么去想啊。”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刘大人在他们手里现在是绝对的安全,他们还要用刘大人跟咱们讨要好处,只要到了说好的时间,看到了他们的条件,就可以推测出这件事跟谁有关。咱们到时候在想对策也是完全没问题的,更何况,现在全城戒严,连只苍蝇都飞不出鹤城。这事绝对不是一个人干的,他肯定还有同伙,在都卫军的严防死守下,他们是不可能露不出马脚的。”肖烈用极其坚定的语气安慰着南宫俊哲。
肖烈又对左天明说道:“天明,你现在马上回去,从镇抚司在挑上五个精明的兄弟,加派人手,你们全方位无死角的给我把他们看死。”
左天明领命转身出离房间,印雪松走到肖烈的背后:“这人即然认识咱们,一定是非常了解咱们,而且我怀疑左天明他们已经暴露了,难道你就没想到这一点吗?”
“我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一点。”
“那你还要加派人手,这不等于让兄弟们去送死吗?”
“如果是逍遥庄的人干的,咱们就给他好好演一场大戏。我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