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蓁蓁姐不见了。”
清晨,瑶光院里一道急切的声音划破了静谧的空气。
高长庸沉着脸大步的从房间出来去到了萧蓁蓁的房间,里面床铺整洁,很显然已经离开很久了。
“找!”他沉声吩咐着,心里某一处急的厉害。
半个时辰后,愠风来到他的身边道:“丑时末寅时初,有人瞧见她离开了流盈阁。”
对于萧蓁蓁无故的离开,高长庸很是生气,然而此时他心中的担忧竟是大过了怒火。
她脸上的伤可还未痊愈,万一要是伤口撑破,血止不住了怎么办?
尽管这只是他的想象,但是高长庸还是没来由的慌张了起来,他忙站起身走到书柜处,拿起放在里面刻着精致的花纹的红檀木盒子,轻叩银锁。
精致的盒子打开,可里面却空无一物。
他的玉佩不见了?
该死,她何时这么有本事了?竟然拿了他的东西!
“啪!”
愤怒的把盒子合上放入书柜里,高长庸转身,淡淡的对着愠风道:“拿着你的玉佩,出阁。”
飞雪院
秦千翊正倚靠窗前看书,有一只白鸽扑打着翅膀落在了他的面前。
放下手中的竹简,修长好看的手轻轻的握住白鸽,把绑在它腿间的信笺拿出,刚刚打开,白知邻就莽撞的进来了。
“告诉你一个消息。”白知邻这样说着,眼眸瞥见那只白鸽,问道:“都城来的消息?”
“嗯。”
“王后对你是越来越不放心了。”白知邻撇了撇嘴,自然的在秦千翊对面落座,言语酸酸:“哪像我的母亲,即便是我三年不回家,她也不会想我。”
越说越酸,随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得赶紧把这酸气压下来才行。
“半个月前从都城送来的玉米烙饼,可是喂了狗?”秦千翊神情淡淡,眼皮都未抬一下。
“咳~”白知邻被刚入口的茶水呛到,半个月前从侯府送来了玉米烙饼,那可是他最喜欢吃的,怕秦千翊会和他抢,他可是瞒得严严实实的。
可是很显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白知邻略显心虚的瞟了秦千翊一眼:“她那一点小恩小惠,怎么能和王后比?我们伟大的王后娘娘可是每月都会给你写信呢。”
信笺的内容也大致的看了一遍,秦千翊把信笺叠好夹入书籍中,而后放飞了白鸽。
“你不回信啊?”白知邻瞪大了眼睛,这以往都城来信,他不是都会回的么?
“你方才说,有什么消息?”秦千翊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转移了话题。
白知邻一拍桌子,“差点忘记了,你知道么,蠢……那丫头离开了。”
“离开了?”秦千翊猛然间站了起来,眸色着急:“去哪了?”
“不知道,不过方才瞧见高长庸与愠风也出了阁,听说那丫头昨个儿后半夜就走了,你说……嗳,哎,你拉我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
“找人。”
白知邻话还没有说完,秦千翊就拉着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拉着他就往外走。
被强行拉着的白知邻表示无语。
自己去找人拉着他做什么?
很不想去,肿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