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冀北州村民安居乐业,眼下也是一片和谐的景象
祁墨看着地图,如果皇上要在冀北王动手前就制裁他,根据冀北州的地形来看,若是不将四周的山都炸毁或是将山路都封死,一旦没有抓到冀北王,那么他在冀北州这么多年,肯定对冀北州的山比他们的人要了解,捉不到他他就极有可能东山再起,这无疑就是放虎归山。
再者,炸毁山显然是百分百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村民都生活在山脚下,生活安逸而平静,一旦炸山,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打草惊蛇,冀北王不可能不发现。
从事实上看,炸毁四周的山又是一个十分艰巨的,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皇上和冀北王之间的恩恩怨怨,牵扯到无辜的百姓,祁墨心存善念,就算战争真的打响,也不愿意牺牲太多的无辜村民。
祁墨略微考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还有,冀北王生活在冀州府这么多年来,从他做好了私募招兵培养的打算开始,就不可能没想过给自己留后路的问题。那么依照冀北王做事的行为方式分析,冀北王府极有可能有通往四周的地下密道。
“王爷,柳大人求见。”正思考着,下人敲响了书房的门,说柳良来找他了。
“咳。让他进来。”祁墨清了清嗓子说道。
“王爷。”柳良行了一礼。
“怎么了?找本王有事?”祁墨背着手,整个人挺拔的站着书桌前。脸上的表情十分冷峻。
“听闻王爷在书房,我猜想王爷可能在书房处理冀北州的事情,所以过来擅自过来找王爷,想着能与王爷一同商量冀州府的事情。”柳良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参汤可喝了?”
“多谢王爷惦记,陈管家安排十分妥当,奴才已经喝过了。听闻王爷在书房,这才擅作主张过来。还望王爷不要怪罪。”柳良是自己主动要来的,所以他也担心祁墨会因为自己的擅作主张而怪罪自己。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不碍事。本王原本就想叫人去找你过来,想着你身体还未大好,本王一个人先研究研究。”
“既然来了,本王正在研究冀北州的地形,你过来一起看吧。”祁墨唤道。
听到祁墨不怪罪自己,柳良赶忙上前,两个人一起研究起了地图。
“本王刚才研究着,若是皇上当真跟冀北王开火了,冀北王必定会往山上跑去,本王本想着,若是冀北王上山那我们便把山都炸毁,但这么一想,炸毁山这工程量又大又劳民伤财,所以想了想,还是作罢。”
“本王现在怀疑,冀北王在家中肯定是有通往山上的路线的,你之前在冀北王的家中做工,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祁墨凝重的看着柳良。
“之前在冀北王府做工,我发现冀北王其实是一个心里很缜密,做十分小心翼翼的一个人。治理王府很有一套,他行事手段并不十分暴力,反而冀北王府赏罚分明,据我所观察来看,冀北王其实很会收买人心。”
“收买人心?他做什么了?”
“在府里的那一阵时间,府中有个二等下人,家中有一位眼睛坏掉的老母亲,这个下人的老母亲发烧病了好几天,因为她只有这个下人一个孩子,所以这个下人每天都要回家王府两头跑。因为府里的管家嫌他耽误府里做工,责罚了他,结果——”
“那天冀北王早早回了王府,正好看见这一幕,眼见着这个下人都快急哭了,所以冀北王上去问了管家情况。管家说清楚之后,冀北王居然准了这个下人几天的假,并且还吩咐管家给他二两银子,为老母亲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