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台实在没辙了,嗷嗷叫:“被你打败了,沉浮了,服了!”
两人笑笑闹闹的也没了心思看电视,季得月给娄台端了杯咖啡道:“别忙太晚,早点睡。”
娄台在书房里应着声看起了文件,季得月便开始搜寻她脑海里所有的中草药,记忆像是一本厚重的字典,每一页都满满当当!
这就是少时用功存下来的干货,虽然偶尔有忘记,但基本影响不大。
看了一个小时左右,已经接近十点了,季得月觉得可能用脑过度,有点晕晕的,想要喝水。
她便合上了笔记,起身下楼去,打开冰箱,刚准备倒杯牛奶,突见一个身影一晃而过,季得月定睛一看,是从搂上下来的娄台。
他好像没看见她一样,径直朝门口走去,门上站岗的人朝他点头问好。
季得月好奇的拿着牛奶杯朝门口走去,这么晚他要出去?
走到门口并没有见到黄岐,如果要出去,黄岐肯定跟着的,季得月下了台阶并没有看到娄台的人。
大门口方向也没有,季得月回头看了一下,从厨房到门口的距离不至于让娄台已经走过了大门吧,他用跑的?
季得月退回一步问了门口的人道:“少爷朝哪个方向走了?”
站岗的指了指后花园的方向道:“少爷出门去那边了!”
季得月看向后花园的方向,一片黑暗,只有路上隔50米一个的昏黄的路灯,季得月想起上次小树林的遭遇,浑身起鸡皮疙瘩,他不会又去了那个林子里吧?
季得月赶紧跑回房间,带了装备和手电,换了双鞋子就往后花园方向去寻,季得月边走边想娄台深更半夜出门的原因。
这个时候正是他往日发病的时候,季得月经过此事还没摸清他的发病的规律,正好借机探索一下。
为了避免惊动娄台,季得月一路只走只看,不出声喊,就像跟踪一样,又看不到娄台的身影,季得月唯一担心的一点就是娄台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突然失忆兽化?
如果是那样就糟糕了,他不认识她!
季得月的手电筒照的不算太远,她走的小心翼翼,四处张望,一丁点动静她都会停下关注一下。
娄台刚才说了,他可以突然变得和蝎子等动物沟通,这如果是真的,那就说明娄台偶尔确实会变得和人不一样。
所以季得月特别关注了一下周围有没有什么动物的鸣叫声,后花园*静了,对于季得月来说*静了,可这里又是夜行动物的天堂,偶尔鹧鸪就会咕咕叫两声,鱼儿在水里突然跳起来噗通一下,挺吓人的。
季得月又不敢喊人陪同,娄台要是真有什么不一样的行为让别人看见,他还是很要面子的!
走了一路,都没有看到半个人,路灯下有许多小的蚊子在绕着灯飞舞,季得月抬头望去,大的小的都有,她赶紧远离灯杆。
用手电筒一照,树干上爬着几只小壁虎可能是想觅食吃蚊子。
这种壁虎倒是没什么威慑力,无毒的,季得月缓步前行,连草丛都没有放过,走过鱼塘,就是花房附近了。
季得月老远照了照,话房里只有两盏微弱的壁灯开着,是照看花房的师傅太粗心大意了吧,忘了关灯。
季得月便走过去,开关在花房门口,季得月伸手准备关灯,就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