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台起身低下头温柔的亲了亲季得月的鼻子嘴巴道:
“还好,老天有眼,我娄台发誓,以后绝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你和儿子我都要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要了!
只希望以后不要再因为我的恩怨波及到你们母子。
我打算等孩子出世,无论男女都先送进部队锻炼几年,以后发展再看个人。”
季得月偏着头道:“那不是好辛苦,都看不到他们了!”
说完一副心碎的表情,娄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暧昧的道:“你只需要看着我就行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说完不等季得月辩解,强行索取!
季得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克制,克制!”
娄台哪还听得懂克制是什么意思,只倒过来念道:“止渴!”
差点让季得月憋出内伤,亏他刚刚还装的一副白莲花,可能只是探探路。
发现道路畅通,路面完好,畅通无阻,就加速前进,马力一大,床都震动了!
这反过来倒让季得月担心无比,一边享受一边分心小声提醒着:“慢点,不要撞我!”
娄台就封住了她的唇,霸道无比地道:“明明就喜欢快!”
季得月脸瞬间红彤彤地,心里温暖极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头上。
这一下彻底刺激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横冲直撞,才停下来!
累的季得月腰酸背痛,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
第二天一早,娄台在鸟叫声中起床,他看了一眼季得月,还睡得十分香甜,窝在他的胳膊上,乖巧的像个孩子。
他看着她精致的脸庞,小巧的耳朵,想起了曾经对徐然然说过的话。
他说每天都会给她揉耳垂。
手不自觉就伸了过去,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按压,心里纵然愧疚万分,但爱情就是没有道理可言!
季得月舒服的直哼哼,还往他的脖子又钻了钻,这个动作让娄台很窝心。
真的不忍心打扰她睡觉,憨态可掬的像只小猫咪。
可是他是个军人出生,即使退伍这么多年,一直都有严格的作息规律,醒了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他闲情逸致的用手挽了她一缕头发绕啊绕,就成了绕指柔。
季得月睡得云里雾里,感觉头发老是被扯来扯去,一拍手像赶蚊子似的,嘴里还唔咙道:
“娄台,你的阿狸是不是爬到床上来了,老搞我头发。”
娄台一愣,阿狸?
是不是他听错了?她怎么会知道他养的那只猫叫阿狸?
他表情瞬间严肃起来,看她迷迷糊糊样子不像是说谎,她可能真的认识他的阿狸。
可是她应该对他的阿狸没映象才是,有映象也不会知道名字,那次在岛上,阿狸确实见过她。
还咬了她的脖子。
可是那时候她是昏迷的,后来有一次她掉进蟒蛇洞也见过阿狸,可他不曾告诉过她它的名字啊。
他唯一告诉过那只猫叫阿狸的女人就是徐然然!
他不知为何,会有诸多希冀,自己赶紧拍了拍脸颊,想什么呢,明明是两张脸,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这个等她醒了要问一问,还有那块石头的来历也要旁敲侧击一下!
季得月不知道,睡着比醒来的感觉要梦幻十几倍。
当她睁开眼,就对上娄台带笑的眼睛,明眸皓齿,让人心旷神怡。
季得月不禁也笑弯了眼睛,星星都冒了出来,朝着娄台眨眨眼睛,凑上前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开启了美妙的一天。
若这就是以后得生活,她愿意用一切来换。
娄台在她嘴唇上回吻了一下道:“睡好了吗?”
季得月笑着点点头,很大力的“嗯”了出来,满满地都是幸福感。
娄台又道:“我那只猫的名字,你怎么知道叫阿狸?”
本打算问过之后再继续追问其他的,没想到季得月如此大言不惭,她撅着嘴理所当然的道:
“我是这条街最聪明的妞,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