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他的胸脯道:“你要是寂寞就去找女朋友验证,我只是个卖蘑菇的,你和我验证不了!”
尚北冥痴痴地笑了,身体未动分毫,语气暧昧道:“这种事自然要和喜欢的女人一起验证,你猜,娄台走时担忧的是什么?”
季得月大脑转不过来弯,前一秒还在被他的话语逗的头昏脑涨,下一秒又提出这么高深的问题。
她咬了下指甲,装作深思熟虑道:“可能就担心你现在和我的距离!”
尚北冥看着她古灵精怪的表情和想法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很想一亲芳泽,但是现在不是时候!
他站起身脱了外套,开门之后,季得月才看到门口还站了两个保镖,冷汗不禁滴了下来,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呢!
随后又笑了,这下明白了娄台走时和她说的话,尚北冥在,他放心!
尚北冥交代了两句,保镖就去办了,他回来重新躺在沙发上。
季得月笑着道:“我以为你一个人来呢!”
尚北冥不以为意道:“我和娄台都是身不由己,从出生时就注定不平凡,身边总是危机四伏,跟些人再正常不过。”
然后他突然看过来语气略带深情:“尤其现在又是多事之秋,你再也不能出事!”
季得月顿时被那个眼神吸引,春华秋实,波光流转,在他的眼中四季分明,爱意渐浓!
季得月揉了揉眼睛,扭了个方向,她是不是对帅哥没有免疫力?
心里默念娄台,娄台,娄台,然后娄台的脸就出现了,对了,就是这样,以后千万不能对其他男人有邪念。
尚北冥看着她这样,突然挨近她道:“你被我迷晕了?”
季得月也凑近他看,亦真亦假地道:
“冥少帅气又多金,哪个女人不心动?”
尚北冥听到此话,心里异常雀跃激动,声音更加柔和道:“你也心动了吗?”
季得月夸张的翻了个白眼:“有些人是只可看不可动的,比如你,比如我!”
一语双关,她既已有了娄台就不可能动他,而她已是有夫之妇,自然也不可以动!
尚北冥雀跃的心瞬间冰冻三尺,寒气逼人,不能动他不信邪。
话落他就猛凑上来,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呜哝道:
“我不信你心里没有我!”
第一次见面在船上,他就已经认定了她,没有人能阻止他爱她!
狂风暴雨将季得月绽放的花蕾击打的七零八落,逐渐枯萎。
她开始在他的肩上捶打,要求他放开,可是尚北冥哪会听她的,他含着唇瓣像是研磨花粉。
耐心至极,季得月和他力量悬殊,挣扎一下心口就疼,实在无能为力,眼泪滚滚落下。
她的泪落到了她的脸上,他才惊觉,睁开眼,就看到她梨花带雨的模样。
像是突然被人追了一针清醒药,立马放开她。
忙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手指僵硬的不行,是他的吻技不高,还是他力道太大,更或者她不喜欢?
想到这心里就开始害怕,局促不安起来,季得月泪眼朦胧的看他像是做错事求原谅的孩子,又不忍心伤害他,只道:
“你欺负人家,人家是有夫之妇,你怎么可以这样?”
尚北冥还是受伤了,他垂着头交叉着双手,脸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突然抬头道:“你爱上他了?若是你最先遇到的是我,你会不会爱上我?”
季得月突然很认真的道:“你知道的,这不是真实的我,你爱上的不过是虚拟的我,名牌傍身,优雅知性,这都是我装出来的!”
尚北冥肯定的摇摇头道:“我所爱的不过是那个素颜胆大包天敢撞我船的野丫头,敢和我对视恁到底的疯丫头,敢不惧死亡好奇心爆棚的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