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原为大隋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宇文成都道。
“将军有此意,不妨,现在杨将军正在江南吴郡清除匪患,一旦江南臣服,势必要去取那萧铣。”杨杲道。
“末将领命!”宇文成都道。
“好,宇文将军先行歇息几日,大将军府,朕还给卿留着,卿自去吧。”杨杲道。
“喏!”宇文成都应道。
江都宫外。
“将军,如何?”花荣向前问道。
“陛下让我等去杨将军账下效命。”宇文成都道。
“可是杨业杨将军?”花荣问道。
“正是!”宇文成都道。
“杨将军大公无私,忠君爱国,此去.....”花荣欲言又止。
“陛下对我等不薄,此去务必杀出我等儿郎的精神。”宇文成都道。
“正是!”其余士卒纷纷道。
宇文成都见此,道:“诸位即随本将归来,将来本将与诸位定当荣辱与共!”
“我等必为陛下,为将军肝脑涂地,在所不惜!”一众士卒道。
“好,诸位随我回大将军府歇息一日,明日准备前往江南吴郡。”宇文成都道。
“喏!”一百士卒齐声应诺。
大将军府。
宇文成都回府。
曾经的宇文府换了一个牌匾,但是一草一木都是如此熟悉。
虽然陛下已经让人打扫,但是院落中一股萧条之意却怎么都无法掩饰。
每一处都有着宇文成都的回忆。
犹记得仿似昨日,自己还跪在那里问着自己的父亲是否可以给陛下一条生路。
犹记得自己在这里无数次被父亲抽打。
犹记得那一夜,一切都天翻地覆。
而今自己又回来了,而自己的父亲哪?
自漯河一别,便再无消息。
他总是想做皇帝。
他总是爱贪墨财富。
他总是一切尽在掌握。
但是,逼宫失败。
北归失败。
漯河败逃。
自己的父亲仿佛从来没有赢过。
而那日又赶走了自己。
今日自己又来了此处。
叔父,弟弟们也都在父亲左右。
“哎......”宇文成都长叹一口气。
又道:“父亲,想必,你自无事吧。”
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宇文成都漫步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到宇文化及之前的房前,宇文成都驻足,这房间里自己的父亲总是秉烛操劳,当是自己一直以为父亲是在操劳国事。
现在想来,可能那时自己的父亲已经计划着在谋反了吧,可怜了自己的祖父为宇文家族的谋划。
又路过了自己两位弟弟和叔父的房间,尽是渺无人烟。
“曾经辉煌的宇文世家,凋零了吗?”宇文成都自问。
良久。
宇文成都望着逐渐进入西山的日头。
“绝不!宇文世家将与大隋同在!”宇文成都握紧了拳头。
转身离去,不在对这几间院落多看一眼,曾经自己最亲的人,都已不在此,多看一眼只是伤悲。
大将军府,从前的宇文府。
一处最边角处的小院子。
宇文成都站在院落里,看着庭院里因为自己每日打熬筋骨而留下的痕迹。
恍若昨日。
掌灯,关门,安静的庭院不时传来几声蝉鸣。
江都宫中。
“陈姑娘,今夜可还能侍寝?”来燕儿问道。
“回禀娘娘,臣妾怕是......”陈圆圆羞于开口。
“哎......”来燕儿怎能不知,当今陛下的凶猛,第一次自己的身体可是肿了几天。
“罢了,你去休息吧。是本宫考虑不周,这几日给陈姑娘准备的饭食充足一些。”来燕儿道。
“喏!”陈圆圆和其身边的宫女应道。
接着陈圆圆便被宫女搀扶着下去,实在是难于行动,一动便是撕心的疼。
“去,将李姑娘请来!”来燕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