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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玉灵微微一怔,随即拉开他的手,挣脱出来,不客气回应道:“别说笑了,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要想你!”
奈熹又暧昧笑道:“我是你的谁,你不清楚?”
“以前或许是,现在不是了。”狐玉灵说着,把刚戴上去的项链扯下来,放回奈熹手上,对他说道,“我现在另有喜欢的人了,你的东西,还是留着送给别人吧。”
“谁?!”奈熹脸上瞬间冷了下来。
狐玉灵闪身要走人,随口道:“我没必要告诉你。”
奈熹一把抓住狐玉灵手腕,拉住她,厉声质问:“是不是灵山派那傻小子?”
狐玉灵当即反驳道:“他才不傻呢!”
她这么一说,就等于承认自己另喜欢的人是谁。
奈熹又咬牙道:“我去杀了他!”
狐玉灵冷笑道:“有本事你去杀啊!”
“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奈熹被惹怒,扬手就想打狐玉灵,看狐玉灵正好转脸过来,却下不了手。
正巧狐玉清练功后出来,刚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尽管奈熹的手没打下去,狐玉清却一剑飞过来,直向奈熹的手而去。
感觉到利器破空而来,奈熹的手立即一手,躲过飞射而来的长剑。长剑瞬间钉到一边的木头柱子上。
“我妹妹若犯下什么过错,我自会管教她,无需劳烦奈熹兄。”狐玉清冷声说着,缓步走过来。
奈熹立即放开狐玉灵,歉意道:“抱歉,是我一时糊涂,冲动了。”
“哼!”狐玉灵哼了一声,不再理他,径自回自己房间去。
奈熹在她身后喊道:“玉灵,对不起,我……”
他一时气急攻心,才扬起了手,虽未打下去,却得罪了狐玉清,伤了狐玉灵的心,他想娶狐玉灵更不可能了。
狐玉清走到自己的未知,倒了两杯酒,举起一杯向奈熹道:“奈熹兄,请坐。”
奈熹走过去,接过狐玉清递出来那杯酒,一口饮下,把空杯子当桌面上。
狐玉清又给他倒了一杯,问道:“不知奈熹兄今日来我寒山居,有何贵干?”
奈熹忍不住道:“玉清兄,你我之间,何必把话说得如此生分!”
狐玉清讽刺道:“你我之间,该分清楚的还得分清楚,以免我妹妹搞不清楚究竟谁才是她哥哥。”
就算妹妹时不时惹事,让他替她擦屁股,经常把他惹得快气炸,他也从未想过打她一下。不想今日却见奈熹扬手要打他妹妹,他心里怎能不介意!
奈熹悔不该如此,向狐玉清拱手赔礼,道歉并辩解道:“玉清兄,刚才的事,是我不对。我对玉灵妹妹的一片情深,刚才听她说了些赌气的话,不免气急攻心,一时冲动犯傻,还请玉清兄恕罪。”
狐玉清自饮一杯酒,又叹息一般道:“看在奈熹兄对我妹妹一片真心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原谅你一次。但你这般举动,怕是伤透了玉灵的心,她恐怕难以释怀。”
奈熹又厚起脸皮道:“还请玉清兄在玉灵妹妹面前,多替我说几句话。”
狐玉清不予置否,转移话题再问道:“不知奈熹兄今日来,只是来见我妹妹呢,还是有何要紧之事?”
奈熹这才说明来意:干乾教今年开销太大,已经入不敷出,教主决定加收贡钱。寒山居与其他人一样,从现在开始,由年贡改为半年贡,每次贡钱数额不变。
“教主当真这么决定?”狐玉清听罢,拉下脸,狐疑看向奈熹。
当初干乾教找上寒山居,帮忙把富大贵的生意转给了寒山居,本就是一笔交易。这笔交易的条件之一,就是寒山居每年给干乾教上贡一笔钱,数额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如今年贡改为半年贡,每次贡钱数额不变,等于他寒山居每年要给干乾教的钱要翻倍!翻了一倍可就不在是小数目,不是寒山居拿不出来,而且要价太高了!
奈熹点点头,肯定答道:“教主这般决定,我等也没办法,只得照办不是。”
狐玉清又喝了一杯酒,苦着脸讨价还价道:“现在生意不好做啊!我又不太擅长做生意,忙活一年,赚不到多少钱,每年交了贡钱,就剩那么点酒钱。现在教主一个决定,就要半年一贡,贡钱不变,等于一年要上交的钱翻倍,恐怕我酒钱都上交了还凑不齐。没钱喝酒,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还请奈熹兄在教主跟前替我多说几句好话,通融通融,半年贡可以,钱就一次交一半吧!”
奈熹一脸为难道:“玉清兄,我们教主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旦做了决定,断无再更改。听说最近玉清兄与灵山派的弟子搭上了关系,交情还不错。这灵山甚至整个西岑一带,谁不买灵山派的面子。搭上了灵山派的关系,玉清兄还怕生意不好做?”
狐玉清算是明白了奈熹的来意,替干乾教主来敲打他来了,给他提个醒:别以为抱上了灵山派的大腿,就可以与干乾教撇清关系!
狐玉清不是甘愿受制于人的人,交易归交易,超出交易之外的过分要求,他断不会接受!
“你们也太抬举我了。”狐玉清双手一摊,自暴自弃一般道,“我就一个酒鬼,为了不把寒山居连老本都吃垮,才接了这笔生意赚点钱换酒喝。你要我多赚钱,也太为难我了,我就是戒得了酒,也赚不到那么多钱。”
大不了这笔生意我不做了,你们能拿我怎样!
奈熹听狐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