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是来寻练公子的?”费彪惊讶的笑了下,“您有所不知。今日练公子的妹妹受了些惊,练公子正陪着她呢。”
徐三没应声,直接冲进了屋内。
外厅空荡荡无人,疾步到内室,却见一张粉帐罗床上睡着白兰,床边坐着的人,不是白棠又是谁?
白棠抬首对他微微一笑:“徐三,你来啦!”
徐三一时觉得腿有点重,步子有点浮。他扶着墙,身体慢慢得往下滑,眼睛却还盯死死的着白棠,慢慢露出丝笑容:“我就知道,汉王奈你不得。”
白棠皱眉,极快的上前扶住他:“怎么了?”
徐三一眼瞧见他腰间大片的血迹,瞬间变了脸色:“怎会受伤?”
白棠啊了声,眨了下眼睛道:“这个啊!假的。”
徐三茫然:“假的——
白棠撩起袍摆,露出腰侧裹着的牛皮袋,袋子上一道剑痕,淌出的血渍已干。
徐三瞪圆了眼睛:“你——”
“我怎么可能毫无准备的就来赴这鸿门宴?”白棠微抬下巴,随即一叹,“也幸亏你来得早。”
这种把戏,可一不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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