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并非是借查探来消遣的,也不想因为迫于无奈和谁发生亲密的关系,那个小姑娘看上去十分羞怯,似乎不像是自愿待在这儿的,我生拉硬拽将她弄进了小包间,想说服她做我的眼线。
让我意外是,那个小姑娘却不同意,瞅着我就哭了,我也不管,闩上门,将她按在床上。
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让她安静下来,并没打算将她怎么样,尽管她坐在床上的时候,我瞅清楚了她短小的裙子里没有内裤,但我还是没有那个意思,因为她连毛都没长齐整,我要是弄了她可就是qín_shòu了。
“哥,我不干那个,你放我走吧,我向妈妈桑求求情,让她不要叫人揍你!”
她哭了,不过好像是怕吵着谁了,哭得很小声,眼泪巴巴的瞅着我,我摸出一根烟,嘬了几口之后才跟她说道。
“别吵,我不睡你,给你钱,你假装挣扎叫一叫就成,咱不是坏人,实在是不喜欢那些女人才拉你进来的!”
见我这么说,她顿时就停止了哭泣,但揉着眼睛,好像不相信我似的,一边偷偷的瞅我,一边小声的说道。
“我不信,进来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人,你说你给钱,不睡我,钱呢?”
她得模样十分乖巧,我也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两百块钱来塞到她手里,然后又回到椅子上坐下,心想着光头的实力不容小觑,想要干翻他,一定要智取,嘴里却对那个小姑娘说道。
“怎么着,这些钱够吗,不够我再给你二百块,你一年都挣不了这么多,只要你乖乖的,按我说得做,哥兴许还能将你救出苦海!”
我说完以后,直接瞪着她,想看看她的神色,以此来揣测是否能为我所用,她先是怔了怔,然后张嘴就大喊起来。
“你是警……”
没有意外,她这句话并没喊出来,因为我的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竖起手指,我作了个小声的手势说。
“别嚷嚷,你想害死我,听着,我松开你以后,你就学学外头的那些女人,可劲给我叫,别叫他们有疑心!”
说完,我刮了下她的鼻子,松开以后,她倒是没有嚷嚷,也很听话的喊叫起来,我吧嗒了几根烟之后,点点头说可以了,然后带着她,在一群女人妒忌的眼神中扬长而去。
见了那个妈妈桑之后,我拉着小姑娘,摸着一百块递给她说道:“这姑娘跟我睡了,我想带她出去吃个便饭,待会儿让她自己回来!”
见有钱收,那个妈妈桑顿时就乐开了花,拍着我的肩膀就答应,我带着小姑娘出了休闲娱乐中心,找了家人比较少的馆子,要了间包间,上菜以后,将门道。
“你怎么会在那种地方,家里人不管你吗?”
“家里人,呵呵,就是他们将我输了,我才轮落到那种地方,如果哥真能救我出火海,我可以以身相许来报答你,但我得提醒你,这老板是个光头,厉害得很,谁都不弄不过他,哎!”
目前我并没有板倒光头的实力,只是想将他的父亲送到监狱里,听她的意思,光头好像是无恶不作,如果能板倒他,我的洗浴中心的生意说不定会好上很多,于是就对那个小女孩说道。
“你他娘的也别作践自己,什么以身相许,我可不是那种贪恋女色的人,听着,想出火海,你就得留心,帮我找到他们违法乱纪的证据,到时候你非但可以脱离苦海,或许还能赚上不少钱!”
我并没有欺骗她,只要成功的弄倒了光头家族,我无所谓给她几万,她听到这话非常开心,起开了一瓶啤酒递给我,吃了几口菜之后对我说道。
“可以,他们伤天害理的事情多得很,前不久我乡里的一个姐妹,差点也给弄了过来,后来也不知是咋的了,那丫头居然失踪了,听说留在外头的眼线都死了!”
可能是在话尽显大姐大的派头,不过她口中所的说丫头很可能是我在古董店救的小女孩,我并不敢确定她是否可信,也没敢告诉她,等吃饱喝足以后,我让她每个礼拜一在这儿等我,起身就离开了。
回来的路上,我寻思了很久,这事情要想顺利的解决,孙宁宁和眼镜一定要利用好,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有必要再弄一次满城风雨。
当然,我也想过让矮子带上刀,趁没人的时候给光头和他老子捅上几下,但想想打打杀杀的年代已经过去了,能用脑子,就尽量不动手。
如果不是何馨的出现,我说不定会和光头坐下来做个朋友,但是他的所作所为让人嗤之以鼻,别说他老子弄死了我老丈人和半个师傅,但凭那天我救了他父亲,他父亲反而想杀我灭口,我就有理由让他整个家族在县城覆灭。
事情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却有些难,斗争过程少则三个月,多则三年,甚至会更长,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绝对不能出手。
这事儿能帮忙的人不多,我直接倒了乡里,准备找孙宁宁,可谁料她却不在,说是去了牛皮寨乡调查失踪的女老师去了。
牛皮寨乡不是有派出所吗,怎么会从这边来调人,我担心修学校的事情暴露,急忙赶了过去,不成想在半道上就碰见了回来的孙宁宁的,她可能是很久没看到我了,下车就对着我的摩托车狠狠的踹了几脚,嘴里还骂着。
“你死哪里去了,我是说过养你,但你要是天天游手好闲,搞什么偷鸡摸狗的,小心我锁了你!”
我知道孙宁宁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