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他娘的想不通,这花花世界,怎就有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
抛开另类物种的鬼族不说,这蛾子触水成冰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雪山上来的妖怪吗?
不,我根本不信这些邪乎的东西,盯着它连开了三枪。
“砰”
“砰”
“砰”
可能是我枪法太烂,或者是蛾子太小了,三枪过去,居然他娘的没打中。
这还不算,那货居然向我飞了过来。
我一边退,一边嚷嚷:“快快快,打死它”,矮子见我有危险,一不做,二不休,咔咔的就脱下贴身的内衣,光着膀子抡吧起来。
这一次,他没有怂。
“啊……”的一声呐喊,纵身向上跃起,抡吧的衣服将那蛾子扫得飞了出去。
可他抡起的手臂瞬间僵住了,人落地的时候,手臂还是高举着,上头还泛出阴冷的寒气。
“不好,矮子有生命危险!”
我暗叫一声,冲上去,伸手往他手臂上一摸,刺骨的冰冷让我打了个寒颤,而他却嘴唇发紫的摇晃起来。
这时候,南小蝶飞奔过来,举起匕首,对着矮子的手臂就切。
“断臂,这是他活命的唯一机会!”
扒拉一句,我就看到矮子手臂上流出了紫色的血,而南小蝶面色不该,如同庖丁解牛一样,咔擦一声将矮子的整条手臂卸了。
“骚婆娘,你干啥剁老子手?”
矮子大汗淋漓,但脸上并不见痛苦,抬脚就要踢南小蝶,我骇然无比,没想到那蛾子居然这么厉害,瞬间将矮子的手臂冻得失去了知觉。
“别说话,她是救你,麻子,快给你表弟包扎,谁都不要靠近那蛾子!”
为了不让矮子情绪崩溃,我跨上一步,挡住被卸下的手臂,瞅着他吼了出来。
侧脸看了看手臂上齐整的断口,他有些懵了,伸出左手来摸着额头,很是不相信的看着我说道。
“山哥,你说这是咋回事吗,我不就是想要把刀,它为啥要剁我的手,这往后可怎么活啊!”
说着说着,矮子就急了,我担心他蹦出大量的血,急忙脱下衣服捂在他手臂上的断口处,瞅着麻子就怒了。
“还他娘的磨蹭,快点!”
麻子显得很是紧张,满眼都是不相信的瞅着我,一边招呼两个小的打开包,一边说。
“山哥,眨眼功夫,我表弟手咋没了,你让他店里的那些女人往后怎么办,一只手可是摸不过来的呀!”
“滚滚滚”,踢了麻子一脚,我抬手就想甩他两个嘴巴,瞪着他说:“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早告诉你们别乱动,还偏不信,怎么着,出事了吧,你以为这是家,想咋弄就弄,我可告诉你,在墓子里,分分钟要你狗命!”
接过小弟的消炎药和绷带,麻子这才接替我,一边给矮子包扎着,一边责备道:“表弟,你也是的,非得跟个死人抢,就那破刀,弄得手都没了,现在可好,我看你往后怎么摸婆娘!”
“我摸你娘,你他娘的要弄,不弄就滚,还他娘的说什么风凉话,我这手是没了,鸡儿难道还不能用,瞎胡咧咧啥呢!”
矮子可能是想通了,也不再纠结断臂之苦,换做其他人,只怕早就昏死了。
我有些奇怪,他手上断口里没流出多少血,心想着可能跟那蛾子有关。
手电往地上照,搜寻了片刻,终于在一堆破烂武器里发现了那蛾子,只可惜它已经死了。
不敢伸手去摸,只敢蹲下来,离它几十公分的瞧着。
“就这么个玩意儿,碰一下就结冰,它是魔鬼还是咋的?”我很难想象既成的事实,摸出匕首,满满的靠近蛾子的尸体,在离它三公分的时候,匕首上就传来刺骨的寒气。
“还真是他娘的邪乎了!”
匕首不敢再往下落,我想了想,站起来,拾起一根烂得掉渣的戟,对着蛾子的尸体一通砸,没想到那些汁液炸出来,空气的温度都下降了,冻得众人直哆嗦。
“山子,你有胡搞什么,是不是也想学矮子,做个独臂侠?”
南小蝶“啊切”一声,打了个喷嚏,走过来,弯着腰,头发都掉在脸上了,向我吹了一口气说道。
我呵呵一笑,站起来,摆手告诉她:“你别瞎说,我只是好奇这玩意儿冰冻的原理,两只摸你,你也舒服不是,谁他娘的愿意一只手呢?”
“这还想什么,肯定是鬼魂附体了,不然怎么这么邪性呢?”
南小蝶自小就在男人堆里摸吧滚打,混迹于江湖,没读什么书,扯到鬼魂已经是她脑洞的极限。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指着凝结成冰的汁液说道:“别胡扯了,就算有鬼都不可能瞬间结冰,我怀疑这玩意儿体内有某种化学物质,具体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那就……别他娘的扯了……痛死老子!”矮子忽然插嘴。
我扭头一看,他可能是恢复知觉了,痛得五官都快挤在一起了。
“你别嚎了,早告诉你别乱动,晕了还得找人背你,麻子,给你表弟摸根烟!”
笑着说了他一句,矮子顿时就不高兴了,单手指着我:“山哥,你还笑得出来,咱是不是兄弟了,你好狠的心啊!”
“别嚷嚷了,难不成你断了手,我得痛哭三天三夜,大不了回去以后,你爱咋折腾就折腾,不管你,成了吧!”我无奈的摊开手,耸耸肩,尽量表现出很轻松的样子。
“都少说几句吧,咱现在继续找还是等老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