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的那一刻,我前胸顿觉得温软,令人神清气爽的馨香也从鼻孔灌入,贪婪的吸食了两口之后,我下意识的伸手扶在她水蛇般的腰上。
说实在的,方才听她说叠加法的时候,我内心是激动的,但伸手搭在她腰上的时候,我瞬间又忐忑起来,因为头顶上昏黄的灯泡,突然开始闪烁。
楼顶上没有人,非常幽静,闪烁的灯光下,我跟她的影子是直接搂在一起的,看上去像是嘴对嘴,只可惜她低着头,以至于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也无法判断她是发浪还是发头昏。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腾出一只手来撩起她耳边有些乱的头发,本想着她有可能会突然扬起脸,勾着我的头来吻我,可尚未看清她半个耳朵,身后开关里啪的一声脆响,头顶上的灯泡瞬间熄灭,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呼……嘘……”
她呼吸声非常承重,被我搂着的身体也好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微微发颤,我吃了一惊,这才想起中山王尚腰牌的邪乎,加上突然闪灭的灯光,怀里的婆娘十有八九是中邪了。
鬼是什么,是一种难以捉摸的暗能量,我很是担心着娘们死在我怀里,一把将她抄起来,抱着往前摸索,将她丢在床上,心急如焚的念叨了一句。
“嫂子,别没玩成命叫鬼玩没了,这黑锅我可背不起,你得撑住了!”
说玩,我伸手就摸在她胸口上,那温软的感觉瞬间顺着我的手爬进我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地方,以至于肾上腺激素快速飙升,浑身有着说不出来的燥热。
我咬了下嘴唇,疼痛之下人才镇定一些,这才听到她砰砰乱跳的心脏。
“滋……”
门口的开关里忽然又滋滋的响了几声,我心里一阵咯噔,头皮上满是鸡皮疙瘩,扭头一看,半掩的门外忽然闪过一道黑影,接着便听得哒哒的生意。
“什么鬼,难道大白天的还能见鬼不成?”
噌的一声站起来,我掉头走到门口拉开门,望了走廊一眼,整个走廊漆黑一片,当中隐约有个影子贴着墙壁往前移动,那哒哒的声音随着她的脚步声响动着。
“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
是人还是鬼,我无法确定,但仗着胸前的印章,我还是硬着头皮喊了一句,那个黑色的影子忽然停下脚步,昏暗而又空旷的走廊里飘来一句令我欣喜和兴奋的声音。
“哥,你啥时候来的,嘻嘻,我有个题不会,你教教我呗!”
这是沅星的声音,我像是溺水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挥舞着手,兴奋的喊了句。
“小星,块过来,哥遇到麻烦了!”
本意上我是想她来给我做个见证,以防周领导污蔑我勾搭他婆娘,谁料这小丫头才跑过来就一头钻进我的怀里,噌着我胸口说道。
“哥,咱还停电了呢,我怕!”
她可能是真怕了,贴在我胸前的心脏跳得很快,我抱起她一个转身就进了房间,指着轮廓模糊的床说道。
“别怕,你得帮哥哥,看到床上的姐姐没,待会儿有人问就说我俩啥也没干!”
“咿……哥,你咋还乱搞女人,我要跟何老师说!”
光线实在过于昏暗,看不清她是什么表情,但是“搞”这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我即使在紧张也被逗笑了。
“呵呵……你个小丫头片子,注意措辞,搞也是你能说的!”
我松开她,向床那边走,她可能是羞怯了,并没有回答我,周围又陷入寂静之中,这让我悬着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床上的婆娘忽然跳起来咬人。
就在我离床三尺远的时候,灯泡忽然又闪了下,我悬起的心也跟着蹦哒一声,那床上的婆娘忽然翻起坐起来,咿咿呀呀的乱叫着。
“范郞,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又是范郞,我大惊失色,她果然是再度撞鬼了,本想扑上去将她按下,不料身后的沅星突然冲上来,从后面抱着我,对着我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痛得我差点没将她过肩摔出去。
“哥,你房子里有鬼,我……我……我怕!”
我回头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腰牌在昏暗中散发着阴绿的光,空气里也弥漫着男性霍尔蒙的味道。
突然,身后的沅星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双腿发软,刺溜一声就顺着我的大腿倒在地上,我急忙转身,一把拧起她的后衣领,不成想她就跟喝醉酒一般,摊成软泥巴,这一提非但没有将她拉起来,反而将她后背上的撕裂了。
“不好,她也中邪了!”
暗叫一声,我弯腰将她抄起,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放在床的另一头,这时候,头顶上的灯泡忽然亮了,淡黄色的灯光下,她跟那个婆娘的脸跟帖的新婚对联一样,都是红得吓人。
早先这个腰牌就让张芳中邪,后来是何馨,陈慧直接接触过几次都没事,我开始怀疑这腰牌的口味过于挑剔,非姿色上佳,妩媚动人而不乱。
让沅星进来帮忙,没想到弄巧成拙,我有些傻眼,在房子里转悠好一会儿都没想到行之有效的办法。
放任不管,又怕鬼魅深入,弄不好还会怀上鬼胎。
施以援手,又担心被人撞见,尤其是周领导,若是被冠上勾搭大嫂的罪名,我不用在县城混了。
焦急,烦躁,忐忑!
我搓着手,来回的走动着,耳边尽是那婆娘情义满满的喊声,她一口一个范郞,叫得我骨头都快要麻了。
略微看了一眼并不是很宽敞的床,沅星忽然动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