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头闪身过来,飞起一脚踢在姓江的手上,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踢得飞起,不等匕首落地,他旋风一般侧身过去,捉住姓江的双手,抬起膝盖狠狠的往他腰上顶去,嘴里怒喊道:“他娘的,给老子跪下,伤我兄弟,找死”。
我扶起矮子,他双手捂在肚子上,指缝里滴答滴答的在往下掉血,脑门上全是汗水,侧脸瞅了一眼被大头制服的江县长,伸手从我手里抢过柴刀,抡起来就要砍下去。
“你们,住手,李村长,你答应我对质,难道就是这么对质的吗?”
南小蝶站在我身后,手里的枪直接戳在我的腰上,我不知道她什么表情,但从气愤难当的语气来看,如果矮子一刀劈下去,她百分百会开枪。
我急忙将矮子往后一拉,他一刀劈空,这才避免了悲剧,不成想矮子却回头过来,挣脱我的手,将我推到一边,正眼瞪着南小蝶,像个凶神一样说道。
“怎么,你他娘的想救他是吗,老子不答应,你想救他,老子就先劈了你!”
南小蝶楚楚可怜,矮子又不懂怜香惜玉,就算她手里有枪,面对凶残的矮子,她只怕讨不到半点便宜,我急忙闪身,挡在两人中间,瞅着矮子说道。
“矮子,够了,她跟你一样,也是受害者,你要是劈了他,我敢保证你老子会劈了你,按江湖规矩,你还得管她叫姐!”
我说得没错,矮子脑子虽然不好使,但却不是傻子,他摸了一把腰上的鲜血,将手凑近嘴巴吸了几口,而后才转身过去,抬起手,唰的一声,狠狠的给了姓江的一个巴掌说道。
“老头子,还记得我吗,当初你不是要弄死我哥俩,你害我老子坐了十年牢,还想弄死他,他来了,就在楼下,你他娘的去啊,我呸,什么玩意儿!”
矮子说到最后,喷了姓江的一脸带血的口水,这时候,南小蝶绕过我,走上去问了一句。
“义父,他们说你杀了我父亲,这是真的吗,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南小蝶的表情很痛苦,看上去内心极为挣扎,她伸出手,想摸摸姓江的脸,但是看了看卷缩在墙角的几个女人,忽然又缩手回来。
“杀了就杀了,老子这一生,杀的人比掏过的墓子还多,李山,我真后悔当日放了你一马,想不到你比老子还狠,不到一年时间就有如此能耐!”
我呵呵的笑了笑,侧脸看着狗蛋说道。
“你他娘的别顾着瞅婆娘,将她们都带走,问清楚家住哪里,有什么人,谁要是不肯说,给我捅了,谁要是敢到处嚷嚷,老子日后就灭了她全家!”
狗蛋好像对这个差事很感兴趣,拉着堂弟就呵斥着那几个光着身子的婆娘,从他俩的眼神来看,这几个婆娘免不了**x的命运。
我退了几步,将暗门关上,然后才走到姓江的面前,将南小蝶挡在身后,摸出烟来递了一根给他,摆了摆手让大头松开手说道。
“将死之人,你们也别虐待了。江县长,正如你第一眼看我一样,我看你的一眼就知道咱俩是同类人,但我没有你这么残忍,连自己的结拜弟兄都害,如果今天我不杀了你,总有一天你还是会杀我的对不!”
他往日是县长,抽烟的派头很足,坐在床上就吧嗒着,看都不看我一眼,吐着烟雾说道。
“人之一生,利之所驱,利之所去,利从刀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要怪就怪他们命不够我硬了,不过你也别得意,弄死我,余老二是不会放过你的!”
可能是见惯了生死,他说话的语气非常平静,我寻思着他所说的余老二就是矮叔口中所说的老余,对于未曾谋面的敌人,我并不觉得可怕,侧身就退到了众人身后。
对质的过程已经结束了,南小蝶好像不相信这是真的,哭哭兮兮的想要再问什么,矮子却不给她机会,抡起柴刀,狠狠的砍在了江县长的脖子上,那滚烫的血,顿时就飚起,江县长的头咚的一声滚了下来,嘴里的烟被吸得猩红正浓。
“我呸,他娘的,磨磨唧唧的,山哥,人死了,撤了吧,别叫人闻着味儿逮了!”
矮子的意思我很明白,叹息一声以后,我对他说了句:“把人头带走,我有用,走!”
可能是受伤了,矮子走得有些艰难,大头摇头,拽起他就背了起来,一行人匆匆离去,只剩我和南小蝶在房子里,瞅着惊恐万分的她,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村长,咱们喝一杯吧,我房间有酒!”
南小蝶擦掉眼泪,也不管我同意与否,起身就出门,这是是非之地,我不愿多待,可双腿却不受控制的跟着她,鬼使神差的进了她的房门。
她关上门,取来一瓶殷红的酒和两只高脚杯,给我倒了一杯,翘起二郎腿坐在梳妆台上,扬起雪白的脖子浅尝了一口。
我很欣赏这个动作,她仰脖子的时候,胸口上的龙头刚好露出来,我在想这龙尾缠在什么地方,摸着是什么感觉,应该不会膈应手,亲上去是不是软绵绵的,她倒是忽然岔开腿,伸手示意我喝下去。
女生岔开腿是非常耐看的,就算是穿着棉裤也能给人一些遐想,何况南小蝶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睡衣,当中的轮廓瞧得十分清楚,说像鲍鱼又有点像是打开的蛤蜊,瞅得我热血直往脑子里涌。
才听到父亲死亡的消息,而且我还杀了养她十几年的义父,她的模样虽然很诱人,但是我却不敢掉以轻心,扬起脖子将一杯酒喝完以后,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