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泽一脸无所谓,“惯了十几年了,要坏早坏了。”他深情的看着宴哲说,“巴不得惯坏了呢,这样除了我还哪个男人敢要他?”
大哥,你的脸呢?商瑾妫不接这碗狗粮,“男人不要,想嫁他的女人上赶着呢!”
盛明泽的手随意的搭在宴哲的肩膀上,把玩着他的耳朵,“玩女人是个体力活。”
遇到这种不要脸的,你能怎么办?她下意识的看了陆弦庭一眼,到底谁更不要脸呢?陆弦庭是那种出口都是黄段子的。比如什么奸尸、什么干你等,张口就来,至今让人映像深刻,比较低俗,那就是耍流氓。当流氓遇上不要脸,到底谁更胜一筹?
陆弦庭被她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不过他也知道了一点,就是大家的关系真的是很好。商瑾妫在宴会上那么针对顾城南,到了这里也能和和气气的坐在一起聊聊天。她那么怼宴哲,宴哲也只是和她打嘴炮,盛明泽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其他人也都习以为常,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倒是宴哲,恶狠狠的瞪了盛明泽一眼,“你丫的有本事让老子压,看看老子活好不好!不把你干的三天下不了床,老子跟你姓。”
众人哄笑。
宴哲面子挂不住了,盛明泽忙说:“是是是,媳妇腰好腿好身体好。”
商瑾妫看着将人看彼此的眼神,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关起门肉麻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于是,盛明泽天下台球桌,扛着宴哲走了,出门前留下一句,“你们随意,我们有事。”
还有宴哲的骂声,“商瑾妫我跟你没完!”
商瑾妫耸了耸肩,在心里到:宴哥,您老还是先担心自己吧。
叶锦识走到球桌面前,把球摆好,说道:“今晚他们回不来了,咱们继续,谁和我打?”
魏巡放下酒杯,利落的站了出来,“我来。”
欧阳战拉着林然顾城南坐在球桌上,商瑾妫和陆弦庭坐到沙发里,叶南天还是老样子坐着,宋维和叶锦炽一起蹲在游戏机那打游戏,叶锦织和盛明旭靠在一起窃窃私语。
商瑾妫说,“我们平常就是这样子的。很随意,但是不会影响了彼此之间的关系,你会不会不习惯?”
不习惯多少都会有,毕竟自己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他其实能感觉到,今天欧阳战是有意把他带过来的,至于意图是什么,他不知道。他点头回答了她。
其实对于欧阳战看待他和商瑾妫在一起这件事情上,欧阳战一直都没有表明自己的立场。
他猜,今天自己能站在这里,多半也还是跟自己的背景有关。中间五家没有一方独大,但也足以掀起大风大浪。
原本中部和北部就没什么关联,而一个商瑾妫,把他们串在一起,想来以后两边也想互通有无,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商瑾妫笑了笑,指着他们转了一圈,“这一个两个,都没坏心。出来玩,玩的开心就好了。”
“我还不知道你会弹钢琴,球打的也棒!”他把自己的情绪掩盖住,转而扯到别的话题。
话题转的太突然,商瑾妫不由得愣了一下,才尴尬的跟上他的进度:“嗯,在国外那会学的,小时候我妈想让我做个钢琴家,后来没做成。”
语气里到听不出什么失望,或许她释怀了,又或许本身就不喜欢吧,陆弦庭没多想。
“小妫,让你男伴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啊!”林然喊了一嗓子,“男伴”这两个字还特意加重,听起来就跟鸭子没什么两样。
陆弦庭脸色明显沉了一下。
“还怕我们把人吃了不成啊,瞧你宝贝的。你放心,我们冤有头债有主,不会对你男人下手的。”魏巡几乎是在商瑾妫甩脸子之前就把话喊出来了,这么说,到给足了陆弦庭的脸。
两人的事新闻连续报道,今天晚上挽手的图片还上了热搜,要说他们不知道两人的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魏巡这救场救的及时,话说的也让陆弦庭高兴了,算是帮林然挡了一下。
陆弦庭起身,笑着走到他们几个身边,饶有兴味的问,“玩什么?”
盛明旭勾上陆弦庭的脖子,笑呵呵的说:“打打球呗,唠唠嗑呗,别和叶家大哥一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出来玩就是要开心,你看他和个木桩一样……”剩下的话,他没说完,因为叶南天凌厉的眼神已经扫过来了,他自知理亏,吞了吞口水。
陆弦庭笑了笑,叶南天从他进这屋子就一直板着脸坐在那里,确实是一动不动。
“我看你九球玩的不错,要不打打斯诺克?”盛明旭提议。他要赶紧找点事干,不然要被叶南天盯死。他从小就怕叶南天,一直怕到大。
陆弦庭很赞同,跟着盛明旭跑到隔壁桌打斯诺克。
欧阳战很卖面子的拖着顾城南和他们两一起,时不时闲聊几句,啥都聊,陆弦庭时不时也能插两句。
等他想起商瑾妫的时候,发现屋里已经没人了,一同不见得还有叶锦织和叶南天。
不过,都是自己人,也出不了什么事,他也就不担忧。
商瑾妫他们在隔壁找个了地方坐着,有些话,在那边也不好说。
“怎么了?”叶南天率先开口,要避开别人的事,一定是十分私密的事。从商瑾妫叫叶锦织开始,他就觉得这事估摸着棘手。
商瑾妫也不绕弯子,实话说:“找你们帮个忙,在酒会上,遇见段明成了,他那个侄子段子郁盯着他。他和我说,段子苏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