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欧阳回头给他们示意找到出口的过程中,
他透过微弱的光看到了有一群像蛇一样的东西在快速的像这边游来,密密麻麻的一片,
他用力喊叫,示意他们快游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于是他用头灯一开一关警示他们,张猗似乎明白了,他立马示意张应快点,
张应似乎也感觉到不对了,他回头一看大概20米的位置有一群密密麻麻的的生物在往这边游,
他瞬间像发动机启动一般,速度明显提高了不少,
看来刚才不是他游不动而是就没在意,这下好了,只能拼命跑了,估计吃奶的力气的用出来了。
这边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到了,欧阳与张猗一个一个的把他们推上去,
张应毕竟拖着个人,还是有点慢,
很快那群怪蛇已经游到了那个学生的身边,就几秒钟就把他围住了,
剩余的又继续追着张应,
这下张应真的急了,立马放开保险绳,自己拼命往前游,
可是这时这群蛇已经游到了他的身边,他什么都不想只拼命往前游,
很快就游到了出口位置,欧阳与张猗在上面一把把他拉了上来,
张应直接摊倒在地,他真的虚脱了,躺在那大口的呼吸着,
张猗也舒了口气,刚才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只是他觉得张应得腿上有点不对,
他立马把张应的裤腿撩了起来,
众人一看吓一跳,在张应的左腿肚子上还咬这两条蛇,
只是张应却没有任何知觉,张猗先是一惊,他似乎也没见过这样的蛇,这蛇没有鳞片,全身是黑色,没有眼睛,
最怪异的地方是它的嘴巴像一个吸盘,直直的吸在张猗的腿上,
张猗把手一把伸过去打算把它拔下来,
“啊!妈妈啊!”
只听见张应鬼哭狼嚎的叫声,看来真的是很痛,张猗却没把他拔下来,
张应一把坐了起来,发现本来想骂人,
但一看自己的腿上那两条蛇,把自己吓得不轻,直接手一撑地被吓退了一步的距离,
“赶紧弄下来啊,啊,愣那干嘛呢?再等我就被他咬死了!”张应喊道,
“别喊了,刚刚拔了一下,拔不下来,我不正在想办法么?”张猗说到,
只见张应从腰间掏出了匕首就把其中一条给斩断了,血从蛇身pēn_shè而出,
张猗忙说:“不好,这蛇已与你血管连通,你瞎冲动啥呀。”
张猗看着血还在流,马上找来一段绳子先把蛇身扎了起来,这时血才暂时止住,
他立马大喊:“老教授,你过来一下!”
老教授呢坐在石板上还在伤心,因为就在刚才自己又失去了两个学生,
他听到了张猗叫自己,于是起身过来了,欧阳也扶着他,
张猗看老教授过来了,于是忙问到:“老教授,你认识这是什么蛇?现在这东西咬在他腿上,怎么都弄不下来,您来帮我们看看!”
“哦!”
老教授扶了一下眼镜,蹲了下来,认真的看了一遍蛇,并拉了一下没被张应砍断的那条蛇,
“啊!祖宗啊,那是我的腿不是猪蹄,轻点啊!”张应疼得只叫,
“有那么疼么?别吓着老教授。”张猗对张应说到,
“叔,你是不知道有多疼啊,像很多的刀在一块块割肉,娘的,这是什么鬼东西?”张应答道,
“这是人称水下血滴子的吸盘蛇鱼,快拿酒精来!”
肖潘子立马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瓶医用酒精与棉花,
张猗问到:“什么是吸盘蛇鱼?这不是蛇么?”
“这吸盘蛇鱼是一种热带生物,他们主要喜欢生活在水温较高的水域,一般生活在有温泉的岩洞里,还有是热带的一些河流里,主要以吃腐肉或寄生在大型动物身上。”
老教授边说边在这吸盘蛇鱼的嘴边涂抹酒精,
他继续说到:“人们为什么称它为水下血滴子呢,这得从他的嘴说起,我们也称它为口器,它会先用嘴轻轻地吸住宿主,这个时候人们基本上不会发觉,就像蚂蝗吸住你时是一样的,它吸住你后就用最细的牙先戳进你的肉里,并注入一些具有麻醉作用的毒液,然后再把其他大毒牙戳进去,所有牙齿戳进去后就开始吸血,整个寄生过程就完成,而且一旦被他寄生,你是拔不下来的,除非你死了,它主动放弃,之前听说有人把他拔下来过,只是被它会带下来很大一块的肉,因为它的牙齿能深入皮肉三公分,当时那人直接晕死了过去,所以人们才称它为水下血滴子,而且千万不能割断它,因为它就像一根导管连通了你的血管,你一切断就像开闸放血,人很快就会因为血流干而死。”
所有人都认真听着,老教授也一直不停的在蛇鱼身上涂着酒精,
很快有一条似乎受不了酒精的刺激了在慢慢松开口器,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就怕自己惊吓到这东西它又给咬回去,
又半分钟过去了那一条已经松开了,但伤口还在出血,
“快拿个大的防水创可贴来!”
说完老教授把那条蛇捏了过来放在了旁边,
这蛇鱼也老老实实的在旁边躺着,只是旁边的人立马退了一步远,
肖潘子很快就拿了两个大型的防水创可贴过来,老教授帮张应把伤口贴好了,
可是另外那半条似乎酒精对它不是很管用,
“谁让你们把它割断了,这下它不肯下来了吧!”老教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