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岑隐一怔,只不待缓过来,他手已比脑子更快的接过了时非晚。将她一揽急忙拥进怀里后,手忙便抚上了她的脑袋:“怎么了阿晚?”
“……”时非晚没吭声,只一个劲的闭着眼揉着自己的脑袋。
岑隐几乎是瞬间脸色便变了。今天她本来就出了各种事,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毒”之类的。
想到这,一股慌感唰地而起,岑隐一个躬身彻底顾不得男女之防直接将时非晚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时非晚这会揉着脑袋总算是挤出了一句声,“岑隐,这样不合适。”
虽说名义上他们算是订亲了,稍亲密一点的举动不会被人说什么。但此番……绝对也还是不合适的。
“记着,你是爷媳妇了,没什么不合适的。跟爷说说,到底是怎样的不舒服?”岑隐尽量让自己平和下语气,可任谁都听得出来他此时的紧张。托起时非晚的脑袋,一副怕触碎了她的小心翼翼模样。
“没事,不过是酒喝得多了些。”时非晚回,尽量让自己撑起了身子来,回道:“没事,我有些犯醉而已。”
说罢,倒也再没说什么不合适之类的话。似十分无力似的,脑袋直接歪倒在了岑隐的肩头,贴在了他的头侧,手软绵绵的攀上了他的脖子,也不做声了。
岑隐整个人僵了。
他怔了会后,脸上慌色淡了不少。一埋头,瞧见一张近在眼前的容颜,怀里拥着的是他晚上做梦都会梦到的娇软身子,岑隐目光微微一凝,有些不自禁的将时非晚拥紧了些。
只眼底,一抹异色却也稍纵即逝。
“郡主,你刚刚说什么?”时非晚这会儿稍稍将脑袋撑起来了些,似才反应过来了先前天成郡主对她说过话,软绵绵的忽然问道。
“我……”天成郡主容颜未变,“是来跟县主赔罪的。县主知道我,便应知我为何而赔罪。”
“哦?那给郡主下毒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