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过是说说而已,梁帝笑呵呵的,见他们似乎又要吵起来,便抬了手:“行了,如今是大胜,何苦又吵。”
指了指秦海峰,梁帝道:“不过你这粮草的确要抓紧,如今天气渐冷,不怕没吃的,就怕将士们受了冻。好在滨州比咱们这里还是暖和些,并没有下雪。”
几人看向大殿外,厚厚的积雪已将青石板地面整个儿掩盖了去。
寒风刺骨。
大梁京城已经仿佛入了深冬,天格外冷。
处处有风声瑟瑟,不过二皇子府的寝殿内,四处都点了炭盆,倒是格外温暖。
殿外远远的有内侍看守,殿内时不时传来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秦淑妍浑身的衣衫被褪去了一半,此刻墨北辰正狠狠压在她身上,微微歪着嘴角冷笑着看她:“你的手段不错,可你骗得了旁人,却骗不了本王!”
“秦淑妍,你堂堂大梁第一美人,被迫入了我皇子府,我们本可以互不干涉,为什么你偏偏不安分?”
“你想杀了蒋梦云,你想和祁王在一起,你还敢来勾引我!”
“那今日我便成全了你,叫你心满意足!”
他边说着,强劲有力的胳膊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一把将她的底衫撕开,整个人身子全部覆了上去,狠狠往前一顶。
“殿下……”秦淑妍身子发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对面前这个人并没有好感,可身体却有着格外的渴望。
想到爹娘交待她的事,原先的一点小小的羞耻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必须要完成任务的决心。
无论如何,无论二皇子的心里有没有她,她都必须要生下一个儿子。
咬了牙,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可墨北辰的手已经一直往下探去,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发软,身子也发麻,口中更是不受控制地一声呻|吟。
墨北辰越发受了刺激,面前又闪过蒋梦云的脸,一时身体本能地发硬,接着根本不等秦淑妍反应,人已经疯狂动作起来。
先前的酥麻感瞬间被疼痛替代,秦淑妍毕竟是个大美人,身材也极好。
这样一动作,再配着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倒的确是种诱惑。
也不知她是疼还是快活,墨北辰根本不曾去管,只顾着自己发泄完,睁开眼这才看向她。
美目流转,换做旁人早已心神荡漾。
但他却瞬间冷了心,淡了情,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如何,满意了?本王警告你,你若是再敢暗中动手脚,本王有的是法子治你!”
秦淑妍没能说话。
一来她实在没了力气,二来刚一有那种如坐云端的感觉,尚未回过神,就被掐住了脖子,她觉得自己简直快要死了,自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墨北辰冷着一张脸,翻身而起,穿好衣裳,没再多言转身离去。
偌大的塌上,一片凌乱,有星星点点的血色。
成亲这么久,她的目的终于达成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秦淑妍却觉得心中一阵空虚,好像什么东西反而消失不见了一般。
二皇子说的话,虽然她没能反驳,可却听的一清二楚。
他都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
是她做得太明显了吗,又或者是仅仅只是他的猜测。
可无论如何,现下都已经没了证据,她不会承认,永远也不可能承认。
京城的一切,远在前线的墨子祁和蒋梦云并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不过当做笑话一听。
打仗虽苦,但也有好处,那些莫名其妙的勾心斗角一时之间都惹不到他们身上,即便要惹,如今的边疆守军也已经与从前不同了。
此次前往滨州,墨子祁索性将许远等一干人等都留在了辽州。
美其名曰需要他们“镇守”,实际自然是懒得再与他们纠缠。
许远当然不同意。
他不同意,蒋梦云也不与他争辩,便道:“也好,那便让许公子随我们一同前往滨州,滨州城外有两万大军,那领兵的常子清比崔士安厉害百倍,到时许公子便做先锋,也好扬名立万。”
她不说这话时,许远等人拼了命要跟着,待这话一说,打死他都不肯去了。
于是这一路,周围的确清净了不少。
越往滨州,天气越湿冷。
好些辽州守军都不习惯,倒是蒋梦云穿了薄薄的棉衣,披着大氅,终于有了一种“终于不干”的感觉。
徐雅成哆哆嗦嗦地,觉得很不可思议:“都是大梁在北方,天寒地冻,格外冷,怎么我反倒觉得越往滨州方向越冷了呢,那到了宁国京都,岂不是要被冻死了?”
侍书也在哆嗦,不过他毕竟打小练武,比徐雅成还是要抗冻些。
“不应该吧。”他低声道。
徐雅成便转过头去问蒋梦云:“殿下,宁国也这么冷吗?”
蒋梦云笑起来:“还好,现下往南你们定然会觉得冷,但再继续往南,天气便又会热起来。宁国的最南方是常年四季如春的。”
“怪气,”徐雅成哆嗦着嘴皮子嘀咕了一句,一时又想到滨州的战事,“那常子清真那么厉害?”
“应当,算是厉害吧。”蒋梦云回答。
的确应该算是厉害的。
至少在如今的宁国,他算得上是一等一的人物,不过他如爹和哥哥们一般,向来只忠于宁帝,因此并不被任何势力拉拢。
他军功卓越,但在却没有占领要职,便比蒋家原先要让人安心得多。
此次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竟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