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走了,我得回去,好好思考一下这个事情,顺便理清下思路,跟那锦堂沟通一下这个事情。
到了晚上,那锦堂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我依然在小花园里静静的等着他,给他沏上一壶上好的铁观音,案边上再放一盘他喜欢吃的香瓜子,和一盘木瓜水果。
我们的相处永远是那么相濡以沫,他洗了澡之后就下来找我,他紧紧的抱着我,把我放在他的膝盖上面,依偎在他的胸前,坐在石凳上,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时光。
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好,隐隐灼灼的透过树叶折射下来,这是一个宁静的晚上。
“快看,今天我都给你带来了一份小吃的,这可是我们陆家嘴最有名的冰糖葫芦串来尝一下。”那锦堂每天都会给我带好吃的。
我享受着这份甜蜜,大概所有的爱情故事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吧,像这份月色一样淡淡的,却又是欣喜的。
我一边吃着冰糖葫芦一边偎在他的怀里:“今天我去找了汪铭九,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猜露伶秋就是他的知心爱人,他跟露伶秋是不是曾经是青梅竹马,卿卿我我?但是好像他并不以此为意,我跟他讲我们没有一排的门票了,如果他想跟我去听戏的话,他只能混在后台看远远看一眼。”
我是选择其中重点的跟他说,当然涉及到期间的什么压寨夫人,怎么给等你10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我一定是不可能跟那锦堂说明白的,我又不是傻子。
这好像一切在那锦堂的计划范畴之内,他并没有感觉到,这个答案对他有意外:“然后呢,我想,他已经提出了他的解决方案吧。”
“嗯,他提出了他想跟他的知心爱人,一起登台唱戏?这个好像不大可能吧,不是每一出戏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吗?多加了一个人,岂不是乱了套。他何必再去唱戏这一个环节呢,除非他有什么想法……”
那锦堂不语,他鼓励我继续说下去。看到他鼓励的眼神,我大胆的继续分析我的猜想:“虽说郎有情妾有意,但是为什么非得一起登台唱戏呢,这又能证明什么呢?证明他们你侬我侬,甜甜蜜蜜吗?哦,对了,难道他是为了证明给他的情敌看,难道他是想给他的情敌做个挑衅?用这种挑衅公众于天下?难道让露伶秋在情感上身败名裂,然后露伶秋夫君气得勃然大怒,离婚收场?这个结局难道就是莫名就想要的吗?这个过程也太复杂,太伤脑了吧,按他的背景,他本是一个土匪出身,直接把人给劫了,那不就得了吗?何必搞这些斯文人做事?”
还没等我说完,那锦堂早已笑的前俯后仰,他摸着我的秀发,轻轻地吻了一下:“天哪,我的猫九九,你为何这么奇葩的脑袋,你编故事能力已经编到大闹天空了,再编下去话,那就变成>,看来哪天我得给你好好找一个报社,说不定你在报社这个记者上能大有作为:不拿菜刀打架的记者,不是好记者。看来你在我三步之内屈了才华。”
我懊恼的望看着他:“难道我分析的有问题吗?”
我跟那锦堂说过我们之间不应该有太多的秘密,我看得出他的迟疑不决,他想她是否应该告诉我真实。他望着月亮,静静的说:“今天月亮很圆,可是,明天说不定要下雨了呢,天下之大,国土沦丧,怎么能挡得住我辈英雄豪杰,朗朗乾坤,终于恢复到原有的样子。即便有如宋送的那把马草裹尸,这也是快哉江湖。”
我实在听不懂他的这方言论,我感觉到他的精神上的一些萎靡不振,是一种满腔激情的心胸而不得抒发的意境,又有英雄末路之感,这更加剧了我的惶恐和对明天所事情发生了不安。
“那锦堂你告诉我,明天我该怎么做?”
“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用做,如果汪铭九他真想搭台唱戏,而且,他从来都不会只做一个看客,戏他是要唱的……你不用再另行去通知他,他自然有办法进来。谁又能阻拦得了他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明天你在家里面呆着好不好?哪里都不要去?”他最后一句说的几乎有一些哀求。
“不,我明天一定要去,我乖乖的待在你身边,哪里也别乱跑,只是静静地听着一出好戏,可好?”
他沉思了一会儿,把我搂得更紧:“也罢,在这个乱世逃避是不可能的,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青云济沧海。猫猫,明天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轻易妄动,从现在开始,你要把你跟汪铭的一切曾发生的事情,都烟消云散。可好?”
“嗯”我重重地点了头,答应了他:“那他明天会如何能进后台?他如果真的打字出去,唱得天翻地覆我们该如何收场?王老爷子会不会很痛心?我记得他曾经很崇拜你和老爷子,我不知道你们算不算同一种类型的人?”我问得也很直白。
“都是中国人,做自己本分的事情,对得起老祖宗,像我坦坦荡荡的中华儿女,一战成名万骨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情绪依然是伤感的,并非是沉沦,越过重重的叶子,寻找光明的那一轮明月。他顿了顿,又静静的说道:“黎明前的黑暗,黑暗永远无法阻挡着黎明的到来。”
这种不祥之感越来越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他今天所说的所有实话和神情让我想起了鬼哥,鬼哥也是信仰着某种理念,这种里面让我感觉到不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