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凝不管他嘟囔什么，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很明显是非要一个答案不可。
那男人无奈的摸了摸鼻子，给秦弈辰安云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皇上您有什么事可以召唤我们。”
说完也不等那个男人说话，就身形一闪离开了冥家老宅。
那男人的眼神又看向冥辰跟孟瑶，孟瑶笑眯眯的像是没体会到他的意思一样。
那男人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动手把缠在头上的纱布一点点的解了下来，他的脸上除了一些轻微的烧伤之外，没什么大事。
纱布下的脸跟他们在幻境里看的那个皇帝的脸一模一样。
可能是因为他以前是个皇帝的原因，虽然长着一张俊美的脸，但是第一眼看过去，都会被他霸气威严的气场所吸引，从而忽略了他的脸。
那男人这时候又看向孟瑶跟冥辰，点了点头说：“你们好，我叫顾清衍。”
“孟瑶。”
“冥辰。”
孟瑶跟冥辰都报了名字，对他点了点头。
顾清衍朝他们露出个笑：“能不能麻烦你们回避一下？或者给我们找个安静的房间？”
孟瑶跟冥辰还来不及说什么，古凝就直接了当的说：“你说你的，就在这里，他们也不离开。”
顾清衍无奈的瞥向古凝，在古凝的眼神下，最终还是妥协。
孟瑶看有八卦听，自己跑去厨房拿了果盘出来，拉着冥辰坐在旁边光明正大的听。
顾清衍自己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沙发里，盯着古凝，眼神里盛满了深情。
“我当初走，是因为我的渡劫期真的不能再拖了，正好秦弈辰通知我雪山深处有一处阴气极盛的地方，可以供我更好的积蓄阴气，应对天地法则的追查。”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对于我来说，你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我怕我说走，你也跟着我走。”
“万一我渡劫失败了，我也不想让你亲眼看着我死，因为我太知道那种亲眼看着爱的人死的感觉了。”
古凝看他眼睛里突然满满都是悲痛，手无意识的握了一下，语调也冷了几分：“接着说。”
顾清衍对上她的眼神，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脸，但是她偏头躲了一下，面无表情的脸，古井无波的眸子，像是刚刚的情绪流露是他的错觉一样。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我说忘记怎么做表情了，是因为知道你缺了一部分魂魄，天生没有那些大的情绪，也感知不到。”
“不想让你觉得跟别人不一样，再加上我在那个墓穴呆了一千多年，没接触过除了秦弈辰跟安云外的人，也确实很难有情绪波动了。”
“索性就跟你说我忘记怎么做表情了。”
古凝点了点头：“这两个解释都算过关了，那墓穴里的嫁衣呢？幻境呢？你把这两个问题跳过是什么意思？”
“听你的意思，我是幻境中那个皇后？但是幻境中很多都是假的吧？”
顾清衍的眼神瞥向窗外，眼底有悲伤、怀念、后悔等等情绪掺杂在一起。通灵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