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儿已经逃出了魔界,若凌霄明天不来,我也总会去魔界找他。”澜渊道。
仙盟大会人多事杂,风芷凌便拜托澜渊不要告诉各位师兄们自己已经回来的事,等到仙盟大会之后,再与他们见面。
澜渊点头答应,让风芷凌在他屋内的床榻上歇息,他则在院子里安静地练剑,直到丑时才靠坐在桂花树下歇息了两个时辰。
八月十六日就陆陆续续有各仙门的掌门携弟子抵达太乙山。幸好澜渊的房间靠着太乙宫东院的院墙,而太乙宫的客舍在西侧,否则风芷凌的行迹早就被夜宿在此的其他门派察觉了。
八月十七,仙盟大会这日,清晨的太乙山灵修台上,早早地聚集了许多仙门修士,各个都神采奕奕,仙姿不凡。
此时的灵修台,一年多以前的鲜血戾气早已褪尽,取而代之是井然有序的会场布置。各门派的幡旗左右竖立,座次按序排列,风扬幡旗隆隆,如云霞蔽日,各家有各家的气派。
太乙宫宇雄伟庞大,坐北朝南,从南山门拾阶而上,有九层长长的阶梯,每层都有一个平台。灵修台在九层阶梯的最高一层,连着太乙宫门,台面极为平整开阔,正中央有一个大铜鼎燃着终年不灭的火焰。
风芷凌是不敢出现在灵修台的。夜晚眠浅,日出时分,她独自来到了偏殿的院墙外,躺在她曾经喝过酒的那块青石板上,透过翠绿的松柏,眯眼望着天。
“要是有壶桑落酒就好了。”
桑落酒……澜久师兄曾经后院的雪松树下藏酒,或许能找到一壶酒偷来喝喝?
她腾的一下坐了起方向走去。
在太乙宫后殿西侧,风芷凌悄墙外,正准后院时,却一眼瞥见一个人影。
看穿着不是太乙门弟子,来客都应当聚在灵修台,这个时候,谁会跟她一样,偷偷来?
她摒息跟着那正门。
人影的古籍房,她悄悄地跟了上去,正要推门而入,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勒住了喉咙,进了古籍房内,用脚带上了门。
此人力量远胜于风芷凌,下手极重,短短片刻便几乎要将她勒得断气。
“唔……”风芷凌挣扎着试图用双手掰开那人掐住自己的脖子的手,却发现完全敌不过此人的狠力。她转而试图去解七绝绫,那人却立即对她使了定身术,封住了她的哑穴。
那人走到了风芷凌面前,借着窗棂透进来的日光,一个熟悉的面孔清晰的映入风芷凌眼帘。
韩深。
为什么在哪里都能见到这个人渣!
“我们两个还真是有缘啊。”韩深冷冷地笑道。
“练-羽-凰。你长得倒挺像你娘。”韩深露出不怀好意的神色,道,“都是一样的绝色美貌,令人见了都不免动心呢。”
“真像你娘”这句话,风芷凌听几个人说过了,然而从韩深嘴里说出来,却让她感到无比憎恶。
韩深伸出手在风芷凌脸上来回抚摸,露出一脸淫.邪的嘴脸:“你娘活着的时候,总是一副鼻孔朝天、目中无人的样子,从不拿正眼看我。如今她死了,她的女儿却落在了我的手里,想想还真是让人解气啊。”
韩深说完,就将风芷凌推到墙边强吻,上下其手的乱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