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敢不给吗?当然不敢了。
“那个,我要不给,小九叔当如何?”
虽然不敢,但是她会皮,比如现在,她就忍不住想踩一踩他的底线。
然后,她被咬了。
是真的咬,那种猝不及防就被人拉入怀中,然后发狠一样地咬在唇上,不给她半点反应的那种,到最后,她都能感觉到嘴巴破皮了,嘴里都有血腥了,他才作罢。
“再问一遍,桃桃,如果小九叔要,你给吗?”
苏糖的腰被狠狠地掐住了,别看容晋表面笑吟吟,但依着方才那凶狠劲儿,绝对是想将她拆之入腹。
“可是,你也不是我小九叔啊。”
容晋笑了,他伸手轻抚她紧绷的后背,然后发现,小姑娘居然也会害怕。
不错,知道怕,看来之前那回答,只是想看看他底线。
于是,他噙着笑,“可是,你不觉得小九叔这称呼,很刺激吗?”
这突如其来的骚,让苏糖彻底震惊了。
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鬼畜男主,居然喜欢玩这种y!
“不不不,这太刺激了,我还小!”
容晋,“不小了,都十七了,可以成亲了。”
苏糖瞪大眼,擦,她这是玩脱了?
小姑娘的表情格外丰富,容晋逗了会,然后发现逗上瘾了。
“你看,这要是放在寻常人家,十七岁都当母亲了。”
寻常人家,娶妻生子都早,而放在世家贵族身上,他们更喜欢将女儿留一留,所以世家贵女一般都要到十八岁才成婚。
容晋,“所以,小桃儿想当母亲吗?”
苏糖最后是被吓跑的,逃跑的时候,身后还传来某鬼畜的笑,然后她发现,自己这是被人耍了。
方才一慌,她都忘了,她现在身上可是有孝的人,沈老侯爷作为她爷爷,她还得守孝三年呢!
容晋带着苏糖才从忠义侯府搬走不久,燕王便进京了。
虽然他有很多儿子,但不代表他就容许自己儿子被人欺辱了,容麒这辈子算是毁了,无子嗣,无未来。
下手这么重,岂是普通争执,分明就是有人蓄意而为之!
现在敢对他嫡次子下这般重的手,以后就敢对他下手!
燕王阴郁着一张脸,开始将京城那些大小官员全都回忆了一遍,可愣是对不上号。
要么便是没这个胆子,要么便是没这实力。
他有心问容麒,想让他试着把害他之人写出来,他的眼睛挖了,舌头被割了,但是手并未被废,然而每每问到此事,他就会大吼大叫,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最后还需要好好几个护卫才能将他压住。
最后,大夫与他说,二公子受创,精神混乱了。
容麒,从一个废人,变成了一个疯子。
燕王震怒,然而京城早已不是五年前的京城,老皇帝喘着最后一口气,愣是被他扳回一局,现在,老皇帝不愿调查,即便燕王有心往下查,依旧吃力不已。
可这并没有结束,他前脚才来京城,后脚就听闻留在辖地的世子遇刺身亡。
他睚眦目裂,终于发现这是一个阴谋,且指向他的阴谋。
若是他再细想,就会发现,这一幕何其熟悉,可不就是他当年这般对待老皇帝的两个儿子的手段。
容麒最后曾出现在忠义侯府,可忠义侯府那会儿正在办丧事,人员杂乱,根本无法确定是谁,到最后,他只能将忠义侯,也就是沈桃的大伯,给单独拎了过来。
可怜的沈大爷,这才当了几天的忠义侯,就吓得几次尿裤子。
盛怒的燕王,凶狠可怕,甚至还没怎么问话,他就噗通一声给跪在了地上,“燕王殿下,我是真不知道是谁将容二少给害成这样的。”
燕王又岂会听?
虽说容麒最后是在醉春楼找到的,可在醉春楼之前,人可是在忠义侯,且他身边的那些侍卫,自从进了忠义侯,可就再也没出来过。
燕王看不上这等软骨头,也猜到就他这种人,定是不敢做出点什么。可他恨、怒,不杀点人,不见点血,心里总是不舒服。
沈大爷吓傻了,最后慌不择路,居然供出了容晋。
“对了,沈珏!”沈大爷想着前些日子曾送了位丫鬟过去,结果自此以后便再也没见过那丫鬟了。
在沈家,沈九爷的凶狠所有人都知道,特别是他刚恢复的那几个月,几乎血洗了小半个沈宅,可无论是老侯爷还是其他人,谁都不敢阻止他。
自此之后,他就觉得这堂弟不简单了,也有心想要拉拢,可谁知送了个丫鬟过去,愣是讨不着半点好处。
他将容晋当初做的事情事无巨细全都抖了出来,其中还包括自己父亲对他的纵容。
“殿下,我觉得我那小堂弟不简单,要不,您把他找来问问。”
沈大爷最后是软着腿回去的,倒是燕王,又将容晋从头到尾彻查了一遍,然后他发现,自己次子在京城里,也曾调查过他。
当然了,他不知道的是容麒调查他是为了更好的拿下沈桃。
不过,这已经不是重点了。
燕王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便带齐人马,直接冲到了沈府。
这天越来越热了,苏糖与几个好友约好去泛舟,正打算出门呢,结果才走到门口,就见大门被人给卸了下来。
燕王看着大门后面娇滴滴的女子,眼中闪过短暂的惊艳,接着便恢复平静了。
坐在他这位置,美人见多了,比起美人,他更爱权势,何况他这次来,是为了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