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楼静静站在门边,看着他们,一言不发。姜静姝很快将视线收回,乖巧地依偎着邹琛。再瞧叶楼装作不认识她,心中暗暗猜测:或许,这次邹琛是去风泠寻求帮助了罢。
待一切收拾好后,姜静姝下了床,由着邹琛搀扶了好一会儿,方才适应。
走出阴暗的小屋,姜静姝看见外面有几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人,其中一人是滕昱,对方感受到她的目光,只是别开了脸。
正欲上马车,突然,韩澈欠揍的声音从后方响起:“殿下,您应该不希望,太子妃的名声受损吧?”
彼时,邹琛的手正放在姜静姝的手臂上,姜静姝明显感觉到,他的手用力收紧了。
“殿下……”
“倘若殿下当真为妻子担心,今日之事,便当作没发生,未听闻,否则,我可不能保证日后再他人问起时,会不会添油加醋地描绘一番。”
“殿下,何必助长他小人之风,不必理会,外人爱怎样说便怎样说,我都可以的。”
“不可,我不许姝儿收到半分委屈。”
这句话说出口时,姜静姝微愣,气氛沉寂了片刻,她才木讷地开口了:“那……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
“姝儿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说完,邹琛不再理会身后之人,扶着姜静姝坐上了马车。
回到东宫后,姜静姝大睡了一天一夜,再醒来时,已是正午。
木桃进来,一边侍候她梳洗完毕,一边为她更衣,嘴中不停地念叨:“小姐,您没事就好,这次真是吓坏我们了,尤其是太子殿下,几乎没有合眼,一直在查找您的下落,不过,究竟发生了什么?殿下三缄其口,也不让宫人们出去乱嚼舌根。”
姜静姝想到那日离开前韩澈的一番威胁,轻轻摇了摇头。
也不知现在……殿下怎样了。
刚装扮好,“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随着紫衣的通报声,邹琛走了进来,脸色十分阴沉。
姜静姝走上前,担忧地问道:“殿下脸色甚疲惫,要否趁此机会好好休息?”
邹琛摇了摇头,开口,声音有着化不开的疲乏,
“今日反派借由前几日之事,指责我难成大事,对我百般抨击,趁机宣扬和亲政策,父皇也十分生气,更加坚定了和亲的想法。”
“我……还是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