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这何大人有事不能前来,所以拜托我们来接你,还请何夫人能够尽快收拾东西带着何少爷跟我们离开。”来人猛地撞开房门,对着那妇人说到。
何夫人抬头一看,发现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之前跟在自己夫君身边的人,不由得抱着自己的儿子朝着后面退了几步,“你们到底是谁,怎么找到这里的?”
“何夫人真的是说笑了,我们自然是受何大人所托的呀,只不过现在何大人有事走不开,你们要是听话一点,何大人那边也省点心,何大人在那边表现好了,你们的日子也才能够更好不是吗?何夫人。”带头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身后的人上前去帮忙。
“不用劳烦,我们自己走就是。”何夫人怎么着也算是在县衙里面混了这么久的了,也知道自家老爷估计犯了什么事情,遇到了什么危险,之所以现在来带走自己和何阳,估计也是因为有把柄在老爷那里,现在看来,自己还算是安全的,只不过要是自己不听话的话,后面会发生什么就不能保证了。
“还是何夫人明事理。”来人轻笑一声。
“娘亲,我们要去哪里?”马车上,何阳也感觉到了不对,有几分害怕的朝着何夫人靠了过去。
“父亲叫我们去另一个地方玩,到时候会来找我们的。”何夫人伸手抱住自己的儿子,心里面一阵的忐忑。
就在此时,马车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小心,保护好马车里面的人。”
然后马车就猛地迎来了一阵晃动,何夫人急忙将何阳搂在怀里面,外面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马车的帘子被风掀起来一角,何夫人望出去,似乎带着自己离开的人马有几分的不敌,血液洒满了整个地上,何夫人一害怕,又将帘子扯了下来,没过多久,马车在此行驶,速度明显快上了不少,外面除了风声没有任何的交谈声,看起来格外的安静吓人。
“将军,事情都办妥了。”晚上,一道人影落在院子里面,炎天瑞看了看躺在自己臂弯熟睡的人,轻轻起床,走出门,看到一黑衣人跪在地上说到,那黑衣人手上拿着一根玉簪子。
“行,下去吧,记得,把人照顾好一点,只要没有意外就可以了,不用怎么惯着。”炎天瑞伸手接过玉簪子。轻轻地转动着,最好这个何大人能够听话一点,要不然的话,后面拿过去的东西估计就不光是这个簪子了。
“阎一!”炎天瑞朝着上空喊了一声。
“将军!”顿时,从树上跳下来一个黑影,悄无声音的着陆。
炎天瑞似乎早就知道一般,朝着旁边让了让,给阎一留出了位置,“把这玉簪子拿给何大人,不需要问什么,给他就好。”
“是,将军!”阎一接过那玉簪子朝着外面略过去。
“嗯!”回到房间,杨林泽正因为身边的人不在了,感觉有点冷,不停地用手去触摸着旁边的床单,眉头微微皱着,似乎要醒过来一般。
“没事,快睡吧!”炎天瑞翻身上床,将杨林泽再次揽入怀中,轻轻拍哄着。“呼哧,呼哧。”朝着旁边翻了个身,杨林泽继续打着小呼噜开睡。
“何大人,有个东西给你。”阎一走进牢房,将玉簪子递给何大人,随即就走到一边,看着那何大人的反应。
那何县令一看手中的玉簪子,最开始的时候是震惊,随即整个身体开始发抖,“你们,你们到底是在哪里得到这玉簪子的,是在哪里?”最后,那何县令抓着牢房的栏杆对着阎一声嘶力竭的问道。
阎一默默的抱着自己的双手不答,看着那何大人崩溃的画面,虽然面上没有表情,但是心里面实在是痛快到不行,哼!小样的,谁让你之前的时候怎么问都不说,现在想说了,我还不想听了,这样也好,担惊受怕一晚上明天有你的好果子吃。
关键是这人在之前的时候还咬死了一个人有问题,结果调查出来那人完全就是无辜的,也是在沈知府的威压下为数不多的清流方县令,不过到也算是那方县令倒霉,那群守着矿坑的守卫竟然有从那方县令家里面出去的,不过好在的是最后查明了那守卫是被那个方县令赶出去的,所以这件事情那个方县令根本就没有参与,但是浪费了几人的精力,还是让人不满的。
“哎,站住,你告诉我这玉簪子到底从哪里来的,到底是谁给你的。”阎一抱着手欣赏了一会儿何县令的表演,随即转过身笑着离开。
只留下何县令一个人在那里呐喊着,随即呆呆地拿着玉簪子跌坐到地上,就傻乎乎的看着手中的玉簪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和他说话,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发出声音,整个环境寂静得可怕。
与此同时,在沈知府的府衙里面,发生着另外的事情。
“滚!都已经到家了,怕是不需要你们跟着了的。”沈知府被炎天瑞撸了官职,又加上被杨林泽气了一肚子的火,身后跟着一队名为保护实际上是监督的士兵们一脸的不满愤慨。刚走进自己的家门口就对着身后的士兵们一阵怒骂,随即抓住一个婢女就问到“凤云在哪里?”
“回,回大人,凤公子在凤天院里面。”那婢女估计没有怎么见到过自家大人发这么大的火气,不禁得有几分的哆嗦。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那沈华得到了答案之后将婢女丢到地上,大踏步的朝着那院子走了进去。
“该死的,他竟然敢把我的职位停了。”一进到房间里面,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