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速度非常的快,只是转眼之间,便消失在了文工团大院。
……
废弃烧煤厂。
“啊——”惨叫声在废弃的厂房中响起,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把周围照亮,映衬出二十多个交叠的身影。
“砰!”
张浩一圈挥舞上左云峰的脸颊,直把左云峰打的眼冒金星,嘴里下意识的发出痛苦的惨叫。
此时,左云峰的双手被绑着,高高的吊在柱子上,双腿悬空挂着重重的煤炭,使得他的身体不停的往下坠,每一个的摇晃都让他感觉手臂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他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通红的伤,甚至被割开的衣服还能看到一条条的刀伤,正不断的往外流着血浆。
这恐怕,是他自出生以来,最狼狈的一次了。
“左云峰,你不是很能打吗?你倒是再打一个给我看看啊!”
张浩一边挥舞着拳头往左云峰的身上砸去,一边畅快的叫嚣着,把心里的恨意全部发泄了出来。
“特么的,张浩龟孙子,有本事你把爷爷放下来,爷爷一定会把你打得连你爹妈都不认识你。”左云峰嘴贱的反击,毫不畏惧张浩的暴打。
张浩没有想到左云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敢跟他嘴硬,气得又是一拳下去。
“草你马的,还敢跟老子嚣张。”
“砰!”
“左云峰,我告诉你,要不是你他吗的仗着有左江涛给你撑腰,你以为你还能活在凤岭县吗?恐怕早就有一大堆的人想要把你打死了。”
“砰!”
“都二十岁的人了,竟然还好意思继续读高中。你怕不是脑子?左家有你这样的子孙,真是丢死人了。”
“砰!”
“就凭你这样,还想着英雄救美?我呸!”
张浩每骂一句,就往左云峰的身上打上一拳,不仅是让左云峰的身体备受折磨,同时也在左云峰的心上扎刀,痛得左云峰龇牙咧嘴,却又痛心的无力反驳。
张浩爽快的往左云峰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看着唾沫扒在左云峰的脸上,跟血水混在了一起,慢慢的往下流淌,让他感到病态的满足。
“哎!渴死我了。”
他抓过一边的水,咕噜噜的喝完,打左云峰都把他给打出汗了。
张浩眼眸一转,看向坐在火堆前的赵蕊。
此时,赵蕊穿着一件棉衣坐在轮椅上,静静的看着火堆发着呆。
虽然现在已经是深秋,还有几天就要入冬,天气也越发的冷清。
但凤岭县属于炎国的南方地区,虽有降温,但还没夸张到要穿棉衣还要烤火的地步。
可自从赵蕊的双腿被截肢后,她就变得异常怕冷。
只要稍稍降温,她就感觉好似身处北极圈一般,冷入骨髓。
特别是被截肢的伤口,更是传来阵阵刺痛的寒意,让她心中的恨意就如同癌细胞一般,迅速的增长着。
张浩看着这样的赵蕊,心中有些发虚。
他们前两天就已经出院了。
出院后本来是想要实施计划的,却得知宫羽并不在凤岭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