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份担心,冬夜伴随着凯度过了最初的,同样也是他最后的一年,木叶39年2月底,并不算顺利的升上了二年级的凯则要送别即将毕业的冬夜。
相比于大大咧咧却依旧清楚冬夜毕业事宜的迈特父子,身为当事人的冬夜,却远比他们所认知的冷静。
该说是虚幻感吗?除开和凯度过的最后一年,六年的学习生活,冬夜本体在学校的时间屈指可数,甚至于每学期的结业考核在很久以前就是由影分身代替的。
曾经的岁月如白驹过隙,没有亲身经历的记忆在脑海之中略微沉淀或许就已经忘却。
唯一影响深刻的或许只有那一次吧,想到这儿,冬夜的脸上第一次闪烁过明显恐惧和后怕的神情,那是何等接近于死的一次历程,那又是何等让人感慨自己愚蠢的回忆,懊悔和懊恼存在于所有人,现在的冬夜同样经历过了那个阶段。
所以,不要去回想,不要去尝试记起,记忆的损毁是基于人的情感的,因此不愿想起的事情就这样封存吧,明明是这样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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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场的设立并不清楚,因此在被通知之前,所有人都聚集在往常的教室之中,虽然并不急切,但是却比往常到学校的时间早了很多。此时,此刻,此地,已经没有繁杂的一如往常的理论知识的考核,在六年后的现在,身为立志成为忍者的孩童,他们将要被考查那血液之中是否存在着的忍者的素质。
人,在一定程度上的判断,是明显的群居生物,因此除开陌生感十足的冬夜,其他人都各自聚成了小群体的样子。
喧闹的话语不断的在耳畔流经,即便是摄于老师的存在,显得极为拘束,但是那种窃窃私语如同老鼠般杂乱的音符,正是让那种属于少年的躁动泛滥着。
“喂。”
不熟悉的声音响起,语气之中携带着莫名的指向性,但是对此,冬夜的第一感觉是无视,因为他早已经习惯了无视那些同样习惯无视自己的同学,所以,他更多的是不确定,不确定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吗?自我意识过剩什么的,总会让人厌恶,也会让自我尴尬!
“流川冬夜。”叫出了名字,而这个时候,冬夜才确定了对方是在和自己搭话。
“有什么事吗?”岁月的疏离,让人记不起眼前那张面孔的存在,但是忍者的天性,却是??????
“野景月离?”犹豫的措辞,却是肯定的语气,眼前这个人的名字,但却遗忘了和他有过何等的交际,这就是冬夜如今的状况。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讶然的神色遮掩不住,似乎是没有想到一个班级之中存在感薄弱的家伙,还能够记起自己。
“不,只是知道你的名字。”对于事实会造成什么样的尴尬,又或是什么样的影响,冬夜并不想知道。
“哈!”
“嘛,你果然就是这个样子的人,我早该知道的。”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果然是在自言自语吗?
“有什么事吗?”周围因为这奇妙的事情而投射过来视线,所以,果然冬夜和人谈话什么的,还是很奇怪吗?
“六年的同学,你就这个反应吗?”
“真是的,果然像你的作风。”仔细盯着冬夜的那双眼睛,似乎是没有从冬夜的神情中看到丝毫的拘谨或亲近。
“五年前,那件事。”说着时间的时候,却没有在冬夜的脸上看到丝毫的情感展露。
“嘛,看你的样子,似乎是忘记了,不,果然是忘记了吗?”
“你找我,是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事?”
“你,你还记得?”
野景月离,这个男孩子,至少可以得出他是个很容易吃惊的人,情感变化很容易探知,这样的人,并不是忍者的最佳选择,面对着对方,冬夜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如果你接下来是要谈及关于五年前的事情的话,我并不在意,同时如果你要求我道歉的话,我同样也会拒绝的。”
五年前,除开最深刻的那个人死亡的事情,冬夜其实一点都不在意其他,但是野景月离,这个名字和这张脸,还是让冬夜想起了,那场考试之中诬陷自己作弊的两人之中的一人。
“虽然和五年前的事情有些联系,但是???果然我还是做不到对着你说什么,你很麻烦诶,你知道吗?”同样的评价果然是很多人这样说过。
“我知道,但我不打算去改变。”
欲脱口而出的话在面对冬夜的时候,似乎总有些难为情,又或者不想让他听见,这种时候,冬夜就是个单纯的让人感觉麻烦的家伙。
“摩,和你这样的人搭话什么的,果然我是个笨蛋呀!”毛躁的扣着头发,但是脸上露出的傻笑却并不像是虚假,那个人并不是在生气,冬夜判断到。
“所以说,让你道歉什么的,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这样的打算就是了,还是说我让你道歉,你就会道歉么?”
“不会,我已经回答过你了。”
“看吧,这就是回答。”更像是自我调侃吧,这个男人在伪装,并不是面孔神情,而是他的心,他有着一颗受伤的心,而这颗心或许在迷茫,这才是他向自己搭话的理由吗?
并没有看穿身体的白眼,但是冬夜就是这样的确信,就像是确信着他所能够诊治的患者一样,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得了心病!
“五年前的事,你走了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山野老师,嘛,很好的老师,他知道了真相,把我们批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