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点了点头,阎临晟将外套脱下铺在沙滩上让温泠坐下。
“小时候的我没什么朋友很孤独,久而久之变成不爱说话的人,虽然披着贵族的头衔,却像是一种束缚裹在身上,学校里看着他们玩玩闹闹的很是开心,我也想要那种感觉,可是身边跟随的人让我不能踏出那一步。”
顿了顿,阎临晟继续说道,“那时候周围的人是那么单纯,记得一个大眼睛的男孩子大着担心冲我走过来,稚嫩的小手抓着一颗糖伸到我面前,我没有去接,大眼睛男孩却倔强的将手里的糖放进我手心里,冲着我笑了笑就跑开了。”
“然后呢?”温泠追问着。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就在那天下午他转学了,我手里的那颗糖是我哭着吃下去的,那颗糖也成了记忆里的最后一颗糖,之后也有找过那种糖的销售地方,但始终没有找到,我发誓一定要做出一模一样的味道,可是始终都做不出来。”
“所以你的梦想就是做同样味道的糖。”温泠瞪大了双眸,这是不是太过玩笑了一点,只是一种味道而已,怎么可能找的到。
“听起来很想笑吧。”
温泠好不隐瞒的点了点头,“味道又不像东西,怎么可能说找到就找到呢。”
阎临晟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那么容易得到的东西怎么能够算的上是梦想,所以追了这么久阎临晟还是没有放弃,希望有一天能够遇到那种味道。
“为什么不找到那个男孩,说不定那个糖他会知道呢。”
“当然有找过,只是他跟糖一样不见了。”阎临晟沉了沉双眸,“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在艰难的路走累了停下来时,不妨回头看看,我就在你身后等着你。”
靠在阎临晟的肩膀上,温泠觉得很是暖心,缓缓闭上眼睛,“说过的话可要作数。”
吹了许久的海风,温泠靠在的肩膀上睡着了,将温泠带回了屋子,阎临晟走到阳台上,双手撑在栏杆上。
寥寥无几的星星在黑暗中眨眼,有所思的阎临晟望着天空发呆。
睡熟的温泠突然喊了一声,阎临晟急忙跑回屋子,原来温泠在做噩梦,“丫头,丫头。”
从梦魇之中醒过来的温泠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我,我这是在哪里。”
“海边的房子里,没事了有我在。”安慰着温泠,温泠清醒了一些感觉好多了。
“我好像又睡不着了。”
“既然睡不着就跟我做点事情。”
“做什么?”拉着温泠到了外面,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带着温泠向别墅左边的方向走了一会,而后停在一颗郁郁葱葱的梧桐树前,手指着上面,“看到那里的鸟窝了嘛。”
“嗯,好像人放上去的。”
“没错,它们每年都会回来,每一次都会在这个鸟窝里产下它们的孩子。”
“阎临晟,你有什么东西是不会的?”
阎临晟想都没想的说,“没有。”
抽搐了几下嘴角,温泠还真的找不出话来接阎临晟说的话。
仰头仰的脖子都酸了,“我们就这样一直看着它们?”
“当然不是,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有没什么事,多做几个鸟窝如何。”
“幼稚,这世上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阎临晟存在,现在我眼前的是脑子不正常的那个。”温泠话不经过大脑的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阎临晟一字一顿的说道。
两人绕着梧桐树跑起来,在海边的这几天温泠似乎忘却了某些事情,心情也随之好了许多,不像那几天时消沉的模样。
“你确定可以了?”阎临晟再三确认的问温泠死真的要回去了嘛。
“嗯,总要逃避哪里配称得上你阎临晟的未婚妻。”
话音刚落,阎临晟重重的拍了一下温泠的头,“是夫人不是未婚妻,我们已经领了证。”
“真的是怕了你,走了走了。”
温泠以全新的态度回到大众视野,照常的拍戏,该做什么做什么,好像从来没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
虽然周围的声音还在议论纷纷,温泠全然当做是耳旁风,自己又没做错什么,有什么好羞愧难当的,该面红的是那些只会说一套做另外一套的人。
“温姐,你的水。”小陶递过来一瓶水而后坐到了温泠的身旁,“温姐,你确定你没事嘛?”
小陶也是担心温泠才纠结了好半天问出口来。
“当然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那就好那就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之前担心温泠特意的有去过别院,但被阎临晟的人拦了下来不准见温泠。
今天总算是出现了,看上去像是没事人一样,小陶安心了不少。
“今天不是有跟女二的对手戏嘛,怎么没看到人来。”
“这个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去问问。”
询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女二号生病了没有来,今天的戏份就只能够拍温泠的部分了。
在温泠准备的时候,一道身影挡住了温泠前面的光,温泠抬头看去,这个人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温泠。”带着一点点质感的沙哑声叫着温泠的名字。
“你是?”
“这部戏里的男一号,也是。”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跑回来的小陶给打断了,“温姐,要过去准备了。”
起身对着那个男人说了声,“抱歉,我要过去准备了。”
男人的目光一直追随温泠,温泠也感觉到了灼热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始终想不起来那张脸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