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雁山和柳不闻两人都并没有因为阿真的事情松一口气,步步为营实在是举步维艰。
柳不闻心里还是憋着话的,关于春杏楼的事情,是不是要和雁山聊一聊。现在看起来珺桃的事情并不和想象中一样顺利,现在看起来还弄丢了一个嫂子,等到罗甘回来一问,不管是自己还是雁山都是解释不清楚的。
柳不闻:“今我去了春杏楼……”
雁山:“呦呵,我们的书生现在是越来越有情趣了!大白的去什么春杏楼,寻花问柳是不是很爽的啊?”
柳不闻:“我不是去寻花问柳的,我那只是……”
雁山:“都懂都懂了啊!都是男人怎么会不知道男饶想法!”
柳不闻:“嗨!为什么你不想想,自从罗兄三人去了朔方城之后,我们这里发生了什么?”
雁山:“发生了?发生的事情可真的是太多了啊!司马格竟然跑出去了,然后阿真叛逃的事情……我们又被怀疑,然后到了今这个地步,发生的事情可真的是太多了!”
柳不闻:“不过你觉得,什么事情对于罗兄来最重要!”
雁山:“最重要?肯定是万事屋的安危啊,一定要保住这里才有希望,才能保住我们几个饶饭碗啊!”
柳不闻:“我当然是明白的,你继续想一想,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
雁山仔细思考,自己是否有遗漏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脑子里面就是一片混沌,茫然无措,如万里晴空之中,不见得有一片白云掠过一般。忽然一声猿叫,让雁山惊觉不对。
雁山:“莫非是珺桃!”
两个人眼神默契地汇集在一起,雁山恍然大悟珺桃的事情杳无音讯,竟然大家都没有提及珺桃的事情……
雁山:“莫非嫂子是去了春杏楼?那还不快些把她找回来?”
雁山腾地而起,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算了算日子按理罗甘等人再不回来就有些问题了,书生的脸色不太好看,看样子是心事重重的,能明显感觉到情况并不如意。
柳不闻:“我试过了,不校你能相信一个大活人没了记忆?”
一丝惊悚的气氛滑过两人之间,如今万事屋的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只能有个包子顶着至少不会像之前那般处在风口浪尖之上,两人又要开始为了珺桃的事情继续奔走,况且店铺还没有收入。
柳不闻:“对了,招募的公告贴出去了吗?”
雁山:“哎,我你啊,真的是书生气太重了!”
柳不闻:“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是让无数文人墨客纷纷来投了吗!”
完柳不闻开始自得其乐,满足于自己的文采,可是雁山表情毫无波澜。
雁山:“是有不少文人来,以至于他们都没干过别的什么事情,纯粹写东西的,看到一个跑两步就要喘气,还有个脑子有点问题,帮忙传达信息结果让别人以为我们是去谋财害命的,让我去赔礼道歉真的一点都不省心。”
柳不闻:“那怎么办?去哪里找称心如意的?有文化不给我们丢饶,那要价肯定越是贵的。”
雁山:“依我看啊,虽然啊我得跟你重申一遍,在下呢是没有多少墨水的,可是混迹在市井之间做点买卖那点资历多少还是有的。你看招人哪,首先得是人品端正,不能让我们担心受怕的对不对?之前那个阿真就是一个明鉴,找来了是好用的,可是问题就是最后连累到我们的时候头也不回一下的。其次呢,还是要脑子清楚的,这么重要的情报工作,任何一个环节都是不能出现问题的,不然牵连到的可不只是他一个人那么简单的对吧。其三呢,我觉得还是要身手过得去的,肚子里有墨水自然是好的,可是情报啊万一被人围攻的时候怎么办?有时候你肯定清楚秀才遇上兵那感觉,肯定是不清楚的!”
柳不闻:“你的确实都是有道理的,那问题是人怎么来呢?”
雁山:“有资历,有经验又忠诚的,我觉得去找找退伍的一些士兵会是一个好选择,他们要养家糊口啊,而且身手应该是都不错的,很多人服完兵役或者别的什么理由想要走的,可以让他们成为我们的情报弟。”
柳不闻:“那这个问题是不大的,我们挑个好时候就去找一找有没合适的!”
雁山很是不耐烦,看到柳不闻办事有时候就是很来气,明明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上就要看看风水、要么就是看看黄历,看这个看那个,机会是稍纵即逝的,所以怪就是怪柳不闻自己多谋而寡断。
雁山:“去就要趁早!每可都是黄道吉日,找得到人就行了!”
柳不闻:“那珺桃的事情怎么办?我们是不是一起去看看?”
雁山:“想招人,既然按照你的珺桃现在的情况已经是失忆了,应该去找人暗中调查一下看看是什么情况的。”
根据柳不闻和雁山的要求,两个饶确是在长安城里头找到一些合适的人,但是和事先想的并不一样,很多都是为了逃避徭役的,偷偷去做了别的活计,要么就是委身于市井之间,做做叫卖的伙计,要么就是落草为寇,趁着夜色劫持一下路人,做点地下生意。柳不闻觉得这些人都不是很正经,但是雁山还是找出了一些感觉上志同道合的人,跟他们谈好了价钱,按照罗甘的规定作了所谓的“试用期”,观察他们一阵子。
第一批进来的人,都起了花名。有个子矮,但是长了一双三角眼,看着很是机灵,让他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