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似奉老祖魏延之命,率25个庄客向渭河聚贤楼赶去;时辰是酉末戌初,不远处的村落传来众犬的吠叫声。
魏似牵着黄骠马走出起觉寺的大门,看看走在自己身边年纪较长的田迈道:“田叔,还是你骑上马吧!您是长辈我是晚辈,我骑上马让你步行似乎有点老大不尊的味道!”
魏似说着,就把牵在手中的马缰万田迈手中塞;田迈躲闪着嘴里嘟嘟:“不不不!老夫走路习惯了,骑马倒觉得别扭!”
魏似嘘叹一声道:“田叔怎么一根筋!”
魏似说着看向不远处另一个牵马的魏原道:“魏原你把马让汶绪大叔骑上,汶绪大叔如果骑了田迈大叔也会骑上的!”
魏似说着咽咽喉咙补充道:“我们是小伙子腿脚灵便,田叔和汶叔上了一把年纪不能跟年轻人比!”
田迈和汶绪听魏似如此讲,有点生气地盯视着他;田迈道:“好你个魏似,田50岁;汶绪43岁;我俩并没有七老八十啊!”
顿了一下扬扬手臂道:“你们这些娃娃是20岁左右,田叔、汶叔的年纪比你们大一半;可我俩脚腿并不比尔等差哟!白天那阵子一直从魏延城跑到起觉寺,我们一步也没落下来,现在骑的什么马?”
魏似听田迈如此讲,摊摊手尴尬地笑了笑不知说什么才好;汶绪接上田迈的话道:“田大哥这话说得好!老田和老汶早晨加入送丧队伍时,魏胜那小子就刺刺畏畏不想要我们;可实践证明连个老骨头并未落后腿!现在要是骑了马,还不被你们说我俩真的老咧?不骑不骑坚决不骑……”汶绪的口气坚硬,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田迈和汶绪拒绝骑马,魏似和魏原更就不好意思来骑;把马缰牵在手中跟大家一起走。
田迈过意不去,埋怨他和汶绪太多嘴;背着干粮饿死人,劝告魏似、魏原继续骑上马前面走;说他们后面会跟上来的。
魏似笑声呵呵道:“既然田叔、汶叔两个长辈不骑,那我们大家都不要起了;谁让我们的马只有两匹太少!”
定定神伸长脖子咽咽喉咙道:“不过这样也好,我们牵着马走正好能一起说说话儿!”
魏似这么一说,田迈和汶绪似乎才有一些解脱;田迈盯看着魏似道:“老祖让我们包围聚贤楼,哪魏似你的主意是啥?不妨讲出来大家伙琢磨琢磨!”
魏似沉吟一阵,把目光四处扫扫;见25个庄客走在一起,一个人说话大家都能听见;便就笑了一声道:“老祖是说让我们把聚贤楼包围起来,可他也说过聚贤楼里面有猫腻;至于什么猫腻我们还不知道!如果能打进老巢里面去,一定就能试探出水深水浅!”
“打入老巢里面去?似哥你把话说亮清,如何才能打入聚贤楼的老巢里面去!”魏原直言不讳地询问着。
魏似蹙蹙眉头道:“现在可以肯定,聚贤楼就是个贼窝;名叫刁三的店小二是个黑道头子,他杀了原来的老板林放在那里称王称霸;而且还跟起觉寺方丈弘远,喇嘛山贼首牛洪有勾结!”
魏原纠正着魏似的话道:“起觉寺的弘远方丈有两个,一个是真的;一个是假的;假的是风哥哥见过的西域妖僧!”
“魏原说得对!”魏似肯定着他的话道:“正因为起觉寺的方丈一真一假,老祖才让我们兵分几路;我们这一路是赶去聚贤楼去的啊!”
魏似说着蹙蹙眉头若有所思道:“要打入聚贤楼内部,就得乔装打扮!”
“乔装打扮!怎么才能乔装打扮?”魏原疑惑不解地盯看着魏似,还想问下去;却听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东边响了过来。
魏似一怔,欣欣然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弄不好马蹄声会给我们送来急需要的东西!”魏似这话讲得是是而非。
魏似说着,慌忙招呼身后的庄客道:“大家迅速隐秘起来,再弄一条绊马索将马匹绊倒;我们倒要看看来者何许人!”
庄客听魏似如此安排,全都迅速散开来伏趴路边的塄坎后面;田迈和汶绪善解人意地牵着两匹马躲进不远处的高粱地中。
魏似见田迈和汶绪将两匹马牵走,慌忙对魏原道:“魏原你找几个人赶快弄一根草绳,我们要将赶过来的马匹绊倒!”
魏似话一说完,便见月光下本来5匹马;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魏似又一次提醒:“大家听着,赶来的是5匹马不要伤害;只需绊倒活捉即可!”
魏原几人听得,立即将用草蔓拧好的一根草绳扯开在大路上;魏似郑重其事道:“绊绳一旦将马匹绊倒,大家立即上前拿人;如果是好人那就给人家赔礼道歉,倘若是贼寇正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事!”
魏似在这边刚安排停当,5匹马载着5个人便就奔走过来;头马走到埋伏圈,魏似一声令下两边拉扯的人一使劲;那马便被绊倒在地。
前面的吗一杯绊倒,后面4匹马跟着倒了;骑在马上的人便被颠翻在地,二十几个庄客发一声喊;抢上前去将5个人捆绑起来。
魏似走到5个被捆绑起来的人跟前问了一声:“你们是干什么的?从哪里来上哪去?”
“问你娘的大nai头!”一个虎虎生威的彪形大汉出言不逊地叫骂起来:“爷爷是喇嘛山大王,你们这些贼配军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啪!”一声震响在暗夜中回荡起来,魏似不等彪形大汉骂完便就扇了这厮一个嘴巴。
魏似这一巴掌扇出了水准,竟将这厮一颗门牙打掉;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