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那就让庄客装扮成送丧的队伍!”薛瑾儿拍个响掌欣欣然道:“弄一副棺材让大家抬着,装扮成朝廷官员谢世;灵柩送回老家安葬的样子,情景会更加逼真!”
魏延和胜似春分四兄弟完全赞成薛瑾儿的创意,薛瑾儿蹙蹙眉头又道:“还有一件事情我们要在这里弄明白!”
魏延瞥了薛瑾儿一眼道:“瑾儿大侄女又想起什么鬼道道来咧?”
“还不是前辈您提到的广元老妪的事!”薛瑾儿若有所思地说:“解铃还得系铃人,前辈说广元老妪的儿子名叫唐孝业,书童星儿陪同他赶往东京应考;一年时间没有音讯,但唐孝业给老妪托梦变成哑巴在临近渭河的一个客栈里面,我们得把这个作为重点!”
魏延不以为然道:“如何来做重点还望瑾儿姑娘吗明示!”
薛瑾儿无容置否地说:“前辈您觉得唐孝业和书童星儿活着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大?”
魏延见薛瑾儿对前面讲过的话有持怀疑态度,略一思忖对胜似春风四兄弟道:“众人拾柴火焰高,魏胜你们兄弟四个说说广元老妪的儿子是不是还活着;当然要凭自己的感觉!”
“小人认为唐孝业和星儿还活着!”魏似慷慨激昂地挺挺胸部道:“亲人之间有种情愫叫亲情感应,唐孝业发出自己身处危险之地的讯号被她母亲以做梦的形势接收了;广元老妪才从故里赶来!”
魏胜、魏春、魏风的观点跟魏似相同,魏延振振精神道:“瑾儿大侄女,现在我们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无啊!”
“那我们就依照唐孝业和星儿还活着的方案设定行动步骤!”薛瑾儿扬扬洒洒道:“问题是唐孝业和星儿在广元老妪的睡梦中是哑巴,他们两个如果在渭河聚仙楼;会在哪个方位……”
“起觉寺!”魏胜突然说了一声:“起觉寺在聚仙楼的北边,两者之间有一二十里路;我们四兄弟这次明察暗访得知,起觉寺这几年的香火十分旺盛;唐孝业和星儿被弄成哑巴后是不是在寺院里做和尚?”
“不不不!”薛瑾儿晃动着手指头否决了魏胜一般观点,道:“贼首们不可能恁般仁慈!”
薛瑾儿否定了魏胜一半观点赞同一半,赞同的那一半儿是:唐孝业和星儿被弄成哑巴后是在起觉寺,但并非做和尚而是干其它的事;起码应该是苦力。
魏延听薛瑾儿做出这样的判断,有点疑虑地问:“聚仙楼有苦力可干吗?”
薛瑾儿扬声大笑,道:“前辈在诸葛亮麾下七擒孟获战绩斐然,咋就没有学到一点阴谋诡计的手段?”
魏延面面相觑,薛瑾儿笑声呵呵道:“瑾儿刚才听了胜似春风四兄弟的介绍,知道聚仙楼是在关中道三县交界的渭河北岸;以聚仙楼为中心,北可以上起觉寺;南直通楼关山,东到京兆府;西到凤翔府,而距离起觉寺和楼关山更近一些;要是他们在地下开挖通道行走,不是能避开众人目光来去自如吗?”
“对呀!瑾姐儿你讲得太对咧!”魏延突然手舞足蹈起来,对魏胜喊了一声:“孙儿马上通知广元老妪,就说明天我们带着她去见儿子!”
胜似春风四兄弟见老祖这么讲,你看看他他看看你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薛瑾儿声腔洪亮道:“四位大哥无需迟疑,你家老祖想的跟瑾儿想的完全一样;我们立即调整方案;来他个声东击西,从起觉寺那边着手寻找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