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杨太后惊讶地才反应过来,这个话,很不得体呀,什么叫做有许多人在场?难道没有人在场就可以了?
刘柳都掌治则惊愕了,什么情况?因为她看不到前面的状况,不过反正吧,一切听后太后吩咐呗。不过,这也似乎确实是有一点点,那个,啥的吧......
林夕想了一下,反应过来了,想来是杨太后因为身份和礼仪的缘故,看来自己应该到这是异位面,主席说过,到哪山唱哪山歌。
于是对太后说:“太后,非是所想,我看你精神压力太大,故而给你做个眼动减压,你放心,没有让你开口说自己的事情,一切都在你自己的内心,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心情放松许多?”
杨太后这才放心,又有一点赧颜(注:音nanyan,因惭愧而脸红),于是对林夕说:“哀家倒是错怪上人了”
看到林夕额头露出微微的汗水,奇怪地问:“上人为何额头见汗,面色憔悴,可是施法的缘故?”
林夕摸了一下额头,果然汗水微微都沁湿了,心想,最近确实是太虚弱了,这种程度的心神,都经不起损耗,也不知道穿越究竟有多大的损害,不过又想,箭伤都伤了两处,还有水淹和低温损害,这也就算不得了什么,于是苦笑一下:“太后见谅,此行确实伤损过重,年纪也在这里,这么一点劳作,就已经见汗了。看来,以后的事情,只能你们自己多下功夫,我一个人的力量,究竟是有限的。”
杨太后:“......”
想了一想,太后究竟也没有什么话说出来。
这时候,柳柳都掌治看到太后已经坐正了,就收回了两个手臂,又站在太后的身后,林夕觉得有些疲倦,看见柳柳大姐在后面,便开口道,柳柳大姐,你也坐。
柳柳大姐吓了一跳,回了一句:“秉上人,下官,太后,太后坐前,哪里有下官的坐位。”
林夕一下子又想起来,觉得自己真是老糊涂了?便不说话了。
这时候涂熙才见机开口问道:“上人,我们关舱门前,我让兄弟们往南开,如果上人有什么吩咐,我好让弟兄们安排。”
林夕想起来,刚才为了杨太后的情绪,做了一次心理治疗,真是耗费心神呀,好了,解决了一个问题,不是,解决了半个问题,下面要解决最大的问题。
林夕想了一下,让人拿出坤图(地图),问涂熙才:“我们现在在哪里?”
涂熙才找了一下,在坤图上找到一片区域:“上人,大约在这里,向北三里左右,是原来司马统制所部,咱们再向南一两里,大致是中军,不过枢密院参军房,为了保密,主要并不在中军旗舰,只是在中军出现的机会比较多一些罢了。”
林夕又问:“伪元怎么分布?”
涂熙才说:
“上人你这都为难我了,枢密院和总兵官、殿前司、皇城司,甚至各军统制,都有探子,但是我们没有,您的玄义卫,现在也不过总共不到500人,咱们现在这条船上,所有人加起来,不到400人,这还是把桨手算进来一部分,因为有一部分桨手算作玄义卫的人了。
玄义卫和玄义庐都有一部分出去帮助各个统制分船队,故而当下的,不足三分之一。嗯,将作监宋监丞的大约100名大匠,差不多都在船上,因为制作您交代的火器。其他老幼妇孺都已经靠泊岸上了,因为他们的饮水也解决了,那些需要冶炼的东西,也放在岸上了。
而且,也是因为我和马德胜大哥私交比较好,否则还不知道这么多事情呢。
不过,我听说,司马统制正对面的,是伪元最骄横的吐鲁克所部。
至于伪元的中军,肯定应该跟咱们一样吧。”
涂熙才看着林夕嘴里念念叨叨,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上人,你这不是打算用您的坐舰去开战吧?”
林夕楞了一下:“不行吗?”
涂熙才看了林夕一下,又看了杨太后一下,抿了抿嘴,但是还是说:“上人,咱们船上,没有战兵呀?”
林夕奇怪道:“不是你刚才说,咱们这条船有500人?玄义卫有三分之一,那就是170多人?玄义卫不是战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