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鲁克连续拉弓,向着目标射出三箭。
(注:目前世界中世界上视力最好的人视力高达6.0,他们用裸眼可以观察到远在10公里以外的动物行踪,央视综艺节目《挑战不可能》邀请过马赛人,挑战者站在长城上遥望800米外烽火台1.2米小演员的京剧扮相,并从身边摆放的众多不同装扮的绢人中选出一样的,三次挑战机会,两次正确算通过;1972年10月,西徳的斯图加特大学的一位教授发现了他的一个了不起的学生ronnieseidel,他能辨认出一英里——1609米以外的人,视力比普通人好20倍。马赛人是游牧民族的生活环境和需求导致他们依然保留了良好的视力。)
四、同样的连环计不同的三国
还没有等到林夕缓过神来,突然一种汗毛凛凛的感觉涌上心头,头皮都要炸开了似的,连忙把头埋进水里,但是已然晚了,一支箭矢从头皮擦过。
“全剧终?!”
没有,但是头皮火辣辣的,被海水杀着疼,一股殷红的血水,漂染在眼前。
“既然没有死,那就要求生”
林夕突然记起在幼年时侯,孩子们彼此投掷石块的情景,一般来说,他们彼此投掷数十次石块,因为有十多米距离,彼此能够判断来势,都能躲过。但是有一次,临近黄昏,他对一次对方投掷,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懒了一下\/似乎判断无需躲避,然后石头就投掷到了脸上。这一次,比石头严重得多。
那么应该往水里躲避,既能够掩蔽视线,又能够用水阻力防止射伤。
林夕猛然往水里潜水下窜,下潜途中,忽然就仿佛有一个“意识”在发出对话的“意念”:“想想看,如果你是一个神射手,你将怎么连续发射?”
林夕心理的“念头”对话开了:
“是呀,如果我是对方,如果第一箭就能射中对方,说明有充分的把握,射中我,但是这是不可靠的,所有,他还要补射;如果射中\/或者不射中,我必然会掉落\/躲避,这样,我第二箭最有利的方式,就是向下移动1米,当然要计算水的波浪变化。
可是我现在下潜,正中了他的计算。所以,我必须向两边离开,最好是潜泳,这样他如果猜中了,还有一个旁开距离的问题,而没有猜中,还需要再补射一箭。
一般人都是右利手(右撇子),所以在追赶中线的情况下,更愿意身体偏向左侧,(注:今天人们更愿意在右侧行走,是因为约定俗称和法规限制,左舵车在右侧开,但是因为只能看见左侧,所以也更仍然向左开,向右开车并不那么方便。)正阳看来,我向右侧,安全性更大一些。”
像以前一样,这些念头在一瞬间就完成了一整片,现在林夕已经潜泳了,说干就干,头冲下倾斜着,保持向前潜泳姿态,横向移动了约莫四五米,偷偷摸摸抬起头,眼见得一个黑影冲过来,还好,距离自己左侧约1米左右的位置,刺进海浪里面,距离手臂,不足一尺。
林夕没有办法,决定了下一个潜泳的方向,这次还是向右,然后换气后,也不看,向左前方游泳。
无论是谁,蒙头之间,在清冷的海水里面,头顶上飞来飞去点不明物体,终究是不会很愉快的。海水起伏很大,林夕在每一个可能的周期,半踩着水,把头只露出眼睛,哆哆嗦嗦地观察,两边好像都是古代的船队,是一种船头几乎是竖起来的船,看起来有好几米高,破旧的船帆,太阳几乎在中天,风不大,当然海面上完全没有风的时间屈指可数,左边或者说刚才的左边,现在的后面的船似乎要少一点,比较稀疏,而右边一侧的船似乎联结在一起,那个密度就很大了,他们落着帆。
林夕甩甩头,心想:等等,船落着帆,连锁在一起,不用说呀,这是防守方呀,防守方,船连在一起,连环计?这是三国?
把用锁链连接在一起,从整体上是一个非常低效率的方案,火攻一来很不安全,所以如果在三国以后,使用这种方案,都应该是傻瓜吧,任何一个读过史书的某事,都不会这么做,那么,这是三国次位面?
又有很粗很粗的东西飞过来,现在想多了,先活下来,才是正道。
现在,要想先要活下来,往哪里游泳呢?趁着体力还没有完全衰退,体温也没有流失到僵硬,必须选择一个方向呀。
刚才左边射来的箭矢,突然增加了起来,并且有喧闹之声:好吧,现在先保命再说,至少没有箭矢的方向,就是唯一的方向。
林夕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只留下一条小短裤,向着没有箭矢的方向,在波浪面对箭矢的方向,就半潜埋头,波浪向着没有箭矢的方向上,就快速划动双臂展开自由泳。
崖山西南侧,连片战船的楼船上,一个斥候急速跑上来:“报,伪元船队中突然射出大量箭矢,情况不明。”
陆秀夫(南宋左丞相)忙拱手,问张世杰(南宋太傅、枢密使):“太傅,伪元兵船来袭,如之奈何?”
周文英(水军总管)霍地站了起来,看向斥候所指向的方向:“不好,伪元兵船,竖起帷帐鼓乐而歌,既然射箭,定非宴乐也,其心可诛。司旗何在?”
旁边的司旗站起来叉手施礼:“末将在,末将这就传令儿郎们御敌。”
说话间,另一个瞭望兵刚好爬下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