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封仅仅写着“救救我!”两个字的纸,只是上面写了一个叫“乔安娜”女孩的名字,下面写了一个“铃木砂羽”女孩的名字,没有日期。
亨利拿过了一封疑惑地看着杜公平,“这真是你的那个前女友留给她闺蜜的信?”
杜公平对着亨利,“它当然是!不信,我可以帮你把那个女孩叫来。”
亨利一看就知道那个铃木砂羽父亲根本就不知道这封信的存在,所以善意地将这封信展示给铃木砂羽的父亲。自己依然慢慢与杜公平进行着貌似对手的对话。
亨利,“仅仅只是这样一封信,也说明不了解。救救我,这句可以代表很多含意。就像我们上厕所没带草纸,也会使用这样的词句。所以,仅仅这样一封信是不够的!你还要提供更多、更有力的证据!”
杜公平,“没有问题!有曾经伤害别人的精神病病史怎么样?”
亨利,“你要能证明它!”
杜公平指着自己身边的老实人,“你看我身边的这个先生,正是那个失踪女士德兰的小姐的亲哥哥!他可以证明这位德兰女士在东流球时,就患有可能伤害别人的精神类疾病。现在加上铃木砂羽小姐与她同事失踪,而且铃木砂羽小姐在她失踪前,给自己的最好朋友留下了求助的信函。所以我们需要纽市警方的协助!”
亨利点点头,结束与杜公平的交流,目光投向杜公平身边的老实人——铃木砂羽的父亲。
亨利,“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吗?”
杜公平这些铃木砂羽父亲之前完全不知道的话语和事情,已经完全把这个老实人打晕了。
铃木砂羽曾经留过什么救命的信?
这一定是肯定没有的事情,如果有自己就早该知道。
自己的妹妹,铃木德兰曾经有精神病?而且是那种有可能伤害别人的精神实现?
这个更是从来没有情况。
铃木砂羽的父亲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地看着杜公平。竟然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亨利的话语。
亨利非常善解人意,“用不用,我出去一趟?”
杜公平对亨利摇了摇头,然后认真严肃地看着自己身边的这个老实人。
杜公平,“你想不想立案?”
铃木砂羽父亲认真思考后,认真点了点头。
杜公平微笑地转头看向亨利,“你看!他已经完全想起来了。”
……
在铃木砂羽父亲的有效配合下,亨利快速地为铃木砂羽父亲办理了立案相关手续。然后,亨利带着铃木砂羽父亲回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亨利,“杜公平,帮一下忙,告诉他,他可以离开了,好吧。”
杜公平看向铃父,铃木砂羽父亲则开始不断地摇头。
铃木砂羽父亲(东流球语),“公平,我那里不去。我要一直留在这里。”
杜公平(东流球语),“叔叔!听我的,先回去!我会一直离在这里的。你留在这里,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会影响到警方的工作。”
铃木砂羽父亲,“不,我不会离开的!而且我会很安静,不会给任何人带来任何麻烦的。”
杜公平,“不!伯父,听我说。这个案件警方来本就不想接。如果你一直在这里不走的话,会被认为是对警方施压。很可能会带来相反的情况。”
铃木砂羽父亲,“真的?”
杜公平,“是的。相信我,砂羽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定会跟到底的。您先回去,阿姨正在那里等你。告诉她一切正常,让她放心,好吧?”
铃木砂羽父亲犹豫了一下,终于认可了杜公平的意见,“砂羽一定能被找回?”
杜公平,“您是知道我的,我不会叫您失望的。现在阿姨更需要您、需要您的鼓励和支持,告诉她纽市警方是世界上最优秀的警察,有他们的加入,砂羽一定会很快找到的。”
铃木砂羽父亲,“是吗?”
杜公平,“当然!这也是我想办法报案、立案的原因。”
铃木砂羽父亲,“好吧,我相信你。”
杜公平,“很好!您先回去,告诉阿姨,叫她放心。然后好好吃一顿、好好休息一下!我想您们也不希望终于找到了砂羽,而你或阿姨却病倒了,对吧?”
铃木砂羽父亲,“公平!一定要把砂羽找回来!”
杜公平,“没有问题,一定会很快找回来的,您和阿姨放心。我会一直留在这里,直到砂羽找回的!”
铃木砂羽父亲,“好吧。”
铃木砂羽父亲终于在杜公平的劝说后,憔悴地离开了警局。亨利和杜公平并排立以警局门口,看着铃木砂羽父亲慢慢离开,坐上警局门口的一辆出租车。
亨利,“嗨!杜公平,你可真利害!”
杜公平不解,“怎么了?”
亨利,“竟然可以为了前女友的事情,麻烦现任的女友和她的家人。你也不怕出现那种可怕的战争?”
杜公平,“苏珊是我未婚妻,不是现女友。而且苏珊很善良,这件事情我是和她说过的,她表示强力支持,而且她对砂羽印象也很好!”
亨利,“善良!”
苏珊很善良?
亨利感到一阵后背发冷,打了一个冷颤。引得杜公平有些奇怪。
杜公平,“怎么了?”
亨利,“没什么。”
杜公平,“你是不是生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