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砂羽,“好的,我这就去。”
走到楼梯间,打开通往地下室的小门,铃木砂羽走了进去,然后悄悄地从自己的衣服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拔通了杜公平的号码。
铃木砂羽东流球语,“公平!”。
杜公平东流球语,惊喜,“砂羽!”
铃木砂羽,“我想你了!”
杜公平,“我也想你。”
铃木砂羽,“你在干什么?”
杜公平接电话的时候,正在雷根家的客厅小桌前。而小桌的对面老雷根正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杜公平,因为两人中间是一盘正杀到半截的象棋,但杜公平竟然十分没有棋风地接听了电话。
杜公平,“下棋。”
晕暗的地下室,晕黄的灯光中,铃木砂羽露出惊奇的神色。
铃木砂羽,“下棋?”
杜公平,“是的,下棋。”
铃木砂羽还想继续聊的时候,地下室上面的门口处已经传来铃木砂羽姑妈的声音。
姑妈,“砂羽,好了没有?你怎么这样慢!”
铃木砂羽立即大声对着地下室的楼梯回答,“马上来!”
铃木砂羽小声对着手中的手机,“我要走了,照顾好自己,公平君!还有,圣诞快乐!”
手机合上,从旁边的酒架上,铃木砂羽飞快地拿出一瓶红酒,跑上楼梯。
杜公平这过,手机已经无声,杜公平只好关闭手机,看向对面的老雷根。棋盘之上,老雷根早已经走完自己该走的那一棋,正在哀怨地看着杜公平。
爷爷,“该你了!”
……
铃木砂羽这边,一个可以供6个坐的餐桌仅坐着一老一小两个女人,老的是铃木砂羽的姑妈,小的是铃木砂羽自己。
姑妈认真、仔细地把每一个盘子、每一个杯子、每一副刀叉都认认真真地摆放整齐,然后走到远处,再整体看看。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铃木砂羽。
姑妈,“我们可以入座了。”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姑妈,“让我们感谢主的恩赐!”
红酒瓶拿过,用手感受了一下酒的温度。
姑妈,“刚刚好!”
瓶塞取下,给自己倒上一杯,然后递给了铃木砂羽。
姑妈,“三分之一,不要多倒。”
铃木砂羽,“是的,姑妈。”
铃木砂羽拿起酒瓶,就像姑妈的影子一样,用一模一样的动作给自己倒上了红酒。
姑妈,“很好,让我们祈祷吧!”
铃木砂羽,“好的,姑妈。”
姑妈,“亲爱的主,我们感谢你赞美你,主啊你是我们的好牧人,你知道我们心中的缺乏,求主将圣经中的真理赐给我们,指引我们今后人生的方向,让我们不至于偏离主的正道,能有更大的信心来追随你仰望你;……”
铃木砂羽,“亲爱的主,我们感谢你赞美你……”
……
杜公平的这边,雷根家的圣诞晚餐已经进入到第二阶段,雷根家人最喜爱的猜迷游戏。只不过由于雷根家的家族特殊,这种猜迷也更倾向于一些正常家庭中不出现的猜迷问题。
爷爷,“上个世纪40年代,那个在火车站跟剧院安置炸弹。”
琳达,“炸弹狂人乔治·梅特斯基。”
爷爷,“答对!赢的休息,输的喝酒。”
丹尼尔,“她的记忆力真好!”
詹姆士,“是啊,她的记忆力真好!”
琳达,“不许耍赖!喝酒,喝酒。”
费兰克、丹尼尔、杜公平等男同胞,只能一一举起杯,准备被罚酒。女同胞则尽力地扮演着监督者的角色。
詹姆士,“等等,乔治不能算是连环杀手,因为他和炸弹从来没有炸死过一个人。”
爷爷,“你是认为我出的问题有错?记住连环纵火犯、连环爆炸犯对警察而言,不管死没死过人,他们的罪行都比普通的杀人要严重。”
苏珊,“对!不许赖酒。”
琳达,“不许赖酒。”
在女同胞的一致监督下,失败的男人不得不一一喝干了自己杯中的罚酒,而且每一个都不许有剩余。
……
铃木砂羽这边。
一棵装饰美丽的圣诞树下,铃木砂羽和姑妈一人拿了一个几乎相同的圣诞礼盒。几乎同步的撕开,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圣经出现两个女人的手中。
铃木砂羽,“谢谢,姑妈。”
姑妈,“谢谢,砂羽。”
姑妈,“圣诞快乐。”
铃木砂羽,“圣诞快乐。”
……
杜公平这边。
费兰克手拿着一个礼盒来到了琳达的身前。
费兰克,“感谢你,一年来为家庭的巨大付出。”
琳达接过礼盒,微笑着亲吻丈夫的脸颊。四周立即响起一片的鼓掌声。
爷爷,“我还准备了烤肉和啤酒,有谁准备加入?”
苏珊,“我!”
詹姆士,“我!”
娜奥米,“我!”
丹尼尔,“我!”
苏珊轻轻地掐了一下杜公平,杜公平无奈地也举起了手。
杜公平,“我!”
爷爷看向费兰克,费兰克也举起了手。
费兰克,“我!”
所有人都一致赞同了老雷根的建议,这使老雷根十分兴奋且满意。
爷爷,“很好!我们现在向着院子里出发。谁也不要和我争,我可是烤肉专家!”
丹尼尔,“啤酒是冰的吗?”
爷爷,“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