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轻轻拿起,夹一小口米饭放入口中,竟然可以吃出生活的感动。拿一口小酒倒入口中,竟然可以吃出快乐和童趣。
人生其实可能本来就是简简单单!只是人自己把它弄得复杂了!
武山家业一口米饭、一口小酒地慢慢吃着,仿佛是吃着十数年来最最美味的食物。武山家业一口一口安静地吃着,余光之中,老板娘梅子夫子仿佛依然年轻时那样美丽、温顺。
十几分钟后,武山家业静静地吃完了自己面前的食物、喝完桌上的清酒,十分满足地将在桌子上压了一张纸钞后,就悄悄地离开了这家小酒馆。
这里并不是什么高档、热闹的地段,这里人很少,非常少。武山家业仿佛普通市民一样慢慢地走着,几分钟后,他突然在路边停了下来,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目光变得阴厉很多,仿佛是一头择人而食的野兽。
武山家业,“什么人!出来吧!”
特殊职业者对别人盯稍都有着特别的敏感,武山家业也是一样,虽然他仿佛一直恍恍惚惚的,而且也从没有一分钟回头看向自己的身边,但是他早已经确认了自己身后确实有人跟踪。
“啪啪!啪啪!”
掌声从无人的小巷中响起,一个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从小巷的阴影中走出来,越走越近,但由于那个高大风衣竖领的原因,使人一直无法看清他的脸。
风衣男人,“可能任何人都无法想象,黑田家族的京洛暗组首席保安官会出现这样一个贫瘠的小酒馆,食用那没有几十元的廉价酒和食物,对不对,武山家业先生?”
武山家业身上气势升腾,仿佛一团火焰在愤怒燃烧,“你在跟踪我!”
风衣男人越走越近,“我只是对武山家业先生产生了一点点好奇,如果有失礼的地方,请多多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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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幽静的小巷,武山家业、左手、杜公平三人共同安静地散着步。
左手,“一个风衣男?”
武山家业,“是的!”
左手,“是他策划了整个事件?”
武山家业认真地想了想,“这个我并不知道,但是与我接触的只有这样的一个人。”
左手,“你能描述他的面容一下吗?”
武山家业,“不能!因为与我见过的过程中,他一直载着口罩和墨镜。”
左手,“您不会就这样容易就被他给控制了吧?”
武山家业苦笑,“就像一个好警察并不一定就会是一个好罪犯一样。我们也不陌生一些胁迫手法,但是当它落到你的身上时,你不一定就可以真的硬下心,破突他的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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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激烈的战斗,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人,拳头与拳头之间的战斗,在小巷子里展开。但是两个男人谁都无法战胜对方。明白这个情况之后,两个慢慢分开了。
风衣男看不见一丝表情,“只是打一个招呼吗!不用这么紧张吧?”
武山家业脸如寒冷,“那要看双方都是怎么想的。可能你认为没有关系,但是我这边认为就是要命的事情!”
武山家业从自己的衣服口袋中取出了一把手枪,并且打开了手枪上的保险,“现在我认为现在掌握局面的是我,你认为呢?”
风衣男并没有一丝的紧张,“那可不一定!除非你愿意在这里杀人,然后警察会怎么做?到处排查,梅子夫人的小酒馆一定会重要排查的,当然也可能问起你!”
武山家业脸如铁青,“你都知道什么?”
风衣男从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拿出一个装满照片的信封,展示给武山家业,“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武山家业的手指已经从手枪的扣环外,放到扣环之内,“你在逼我杀你!”
风衣男看了看武山家业手中的手枪,“是吗?我其实也很想知道,你会不会杀人!在这里!就是在这个离梅子夫人小店不远的地方!真的、真的非常好奇!”
风衣男将那些照片全部放回之前的信封中,然后丢到武山家业的脚下。
风衣男开始转身离开,“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风衣男的身影在小巷的尽头一点一点地慢慢消失,武山家业一直平举着自己的手枪,一直到那个人真的完全消失。然后仿佛被抽去自己身上的全部力量一样,软弱了下来。枪放回原来的地方,弯身从地上拿起了那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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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武山家业将故事再次停了下来,看着左手,仿佛知道左手一定会有问题问出一样。
左手,“为什么没有开枪?这不是我记忆中的武山前辈。”
武山家业表情平静,“因为我确实不想把一些死亡、凶杀的事件再次带入到梅子和我女儿现在的生活中,那怕只是擦身而过我也不愿意。”
左手,“只有这一个理由?没有别的理由?”
武山家业一脸平谈,“这样一个理由已经足够。别的再多也没有它重要。”
左手,“这也不是前辈能够背叛的理由。”
武山家业看了看左手,依然十分平静,“弱点已经找到,胁迫真的那么困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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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的过街天桥,风衣男举着一把黑伞,静静地站在天桥上面,武山家业慢慢脸色阴沉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