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岚姨正用一种监视窃贼的眼神紧盯陈小拓。
此时,昏过去的林月薇平卧在床,上衣被褪去,露出了白皙胜雪的背部,曲线如山峦般优美。
陈小拓咬着烟,双指捏一根细长银针,慢慢扎进月薇的背部。
“臭小子,你行不行啊?”岚姨担忧地问道。
这小子该不会想趁机揩油吧?
美若天仙如月薇,却被这小子拿着针一通乱扎,岚姨可心疼坏了。
陈小拓最后把银针扎进月薇手腕处的中泉穴上。
他吸了口烟,笑道:“行不行?不知岚姨你问的是哪方面啊?”
岚姨闻言,总觉得这话哪里有些不对。
却见林月薇细眉一蹙,轻哼一声,缓缓醒转过来。
她眼神闪动,看到闺房中的不速之客。
竟是陈小拓那厮!
林月薇眸子猛然一怔。
她马上意识到自己上衣没穿,只剩一件紫色的蕾丝内衣。
啊!
月薇失声惊叫。
陈小拓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笑道:“哎,又一个被我帅到尖叫的少女。”
“无赖,你给我滚出去!”
林月薇紧紧贴着床,俏脸滚烫无比,恨不得杀了陈小拓。
“岚姨,小心那根针哈。”
说完,陈小拓便走到窗边,背对两人看着夜色。
林兔兔,你的36e还真是货真价实啊。
在我见过的女人中,你果然还是最美丽诱人的那一个。
陈小拓暗自赞叹道。
岚姨很快便帮月薇穿上一件宽松的睡衣,好在没碰掉插在手腕上的银针。
林月薇平静下来,记起了昏迷前的事情。
她望向陈小拓后背,眼神复杂,道:“岚姨,是他救醒我的?”
岚姨点了点头,表情也有点不敢相信。
“小子,你到底怎么办到的?”
两人都非常惊愕,这个非洲养猪的,居然还会治病?
陈小拓转过身,笑道:“死马当活马医,随便扎了几针而已。没想到月薇竟醒了,难道是本大爷的魅力太大?”
死马当活马医?!
随便乱扎?
岚姨一脸黑线。
林月薇嘴角抽搐。
陈小拓,你这个沙雕!
你怕把人扎死吗?
魂淡啊!
这时,门口响起了一阵喧哗。
“林先生,还是我来吧,月薇小姐的病情我最了解!”
“谢医生,现在不方便啊。已经有人在给月薇治疗了。”
“噢!哪家医院的?比我还专业吗?”
……
走廊里,一个戴金丝边眼镜的白袍医生,脸色傲慢。
他是江海第一医院的明星医生,谢文。帅气多金,家族背景雄厚。
第一次在医院看到林月薇,沉鱼落雁。谢文便被深深惊艳。
他每周一次来林家给月薇诊断。
可今天刚到林家,却发现被人鸠占鹊巢了!
于是他的心情开始糟糕起来。
卧室的门开了,一个咬着烟的短发青年出现在门内。
就是这家伙抢饭碗?
怎么看着这么欠揍呢?
谢文的眼睛微微眯起,一道阴冷的精光在眼镜后闪过。
“月薇小姐,你没事吧?”
谢文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经过陈小拓身边时不屑地哼了一声。
“谢医生,你来了。”
谢文道:“月薇呀,怎么能随便让人看病呢,社会上可是有很多江湖骗子呀。”
林月薇坐在床上,看了一眼陈小拓,道:“是啊,指不定哪天就被坑死了!”
月薇面色潮红,眼神幽怨,显然还对刚才被乱扎针的事感到愤怒。
注意到这个细节,谢文知道那个寒碜的小子没有让月薇满意。
他回头道:“年轻人,师从何处?小小年纪就出诊,不怕出事吗!”
陈小拓吸了口烟,笑道:“生活所迫啊。”
谢文冷笑道:“果然,贫穷才是原罪。为了钱,某些人真是做着猪狗不如的事。”
林明和三位仆人大叔脸色尴尬,谢医生你认错人了啊。
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小郎中噻!
陈小拓望着月薇笑道:“白天搬砖,不耽误晚上看病。而且,我只在床上给美女治病,嘿嘿。”
林月薇不禁娇声道:“臭流氓!”
这一幕,在外人看来,还真有点儿打情骂俏的意思。
谢文的眉头不由皱起,心中极度不悦。
不经意间,谢文看到了月薇手腕上插着的银针。
他冷笑道:“现代社会,科学第一。江湖术士始终难登大雅之堂,竟整些玄乎的东西出来唬人。一根针能把病治好?”
他回头道:“小子,你知道月薇小姐是什么病吗?”
陈小拓笑而不语。
谢文嘴角微扬,心想这小子八成心虚了。
谢文笑道:“不敢说?呵呵,年轻人,江湖郎中那套万金油术语,在我们医院面前,简直不堪一击。你很明白吧?”
这小子不敢装逼,就是怕被拆穿嘛!
他见陈小拓不说话,便继续笑道:“月薇小姐的病,说复杂不复杂,说简单不简单。血液循环系统出了点问题,肝脏先天受损,又加上急性肾炎,才导致当下的症状。”
闻言,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但林家人们的脸色还是凝重起来。
“我想,这些病理,你都不懂吧?噢我忘了,对于你这种社会底层的蝼蚁,一定没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确实可悲!”
谢文扶了扶金丝眼镜,脸色傲然。
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