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寒担心地说,电梯缓缓下降,叮咚一声,门缓缓打开。
叶凌紧抓着傅禹寒走出电梯,额头汗水直流。
差一点,她差一点就要看清那个人是谁了。
“我没事了,谢谢。”
叶凌想推开傅禹寒,却发现傅禹寒紧搂着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傅禹寒回过神,松开手。
“你刚才喊救命了。”
“没有。”
叶凌否定。
傅禹寒打量着叶凌,知道叶凌有秘密却不肯说,只是刚才那反应他已经第二次见到了。
“把刚才的事忘了,我没事。”
叶凌走在傅禹寒前面能察觉到身后有人正看着她,傅禹寒也识相,绝口不提这刚才的事。
叶凌舔着干裂的唇,手拂过贴在脸上的发往外走,熟手地打开车门钻进副座等着傅禹寒载,傅禹寒钻入主车座内启动车子。
“有些人不是说不想坐我的车么?”
傅禹寒嘲讽,叶凌耸肩一脸无赖的模样。
“有吗?傅总听错了。”
叶凌装蒜地说,傅禹寒踩着油门缓缓往别墅的方向去。
叶凌看着窗外的风景,不管看多少次风景依旧美丽,只是以前带她看这风景的人已经不在了。
“我想亲自见一见程博然。”
“已经打草惊蛇过一次,不能再让对方加强警惕性了,建议不去。”
傅禹寒回答,他今天去医院程博然刚开始慌张似想逃避什么,可后面说的那些又不像是假话。
“我已经让人密切注意程博然的动向了,有什么消息能第一时间知道。”
傅禹寒保证。
这次去见程博然一来是故意激怒他,要真跟他大伯有来往的话那势必会联系。
“希望这次我们傅总不要背着我单独行动,关乎我爸的事你没理由瞒我。”
叶凌不服说,这次是她发现那下次呢?难道还想瞒着她自己调查吗?
她当初同意入傅氏那是因为傅禹寒答应会替她查她爸爸这件事,却没想是偷偷瞒着她查。
她是当事人有权利知道这些事。
“恩。”
傅禹寒轻恩了声,叶凌的气才消不少。
刚才电梯事故让她惊魂未定,又想起以前那桩事来。
只是她忘了看到什么更忘了那个捂着她手的人是谁,她越是想脑袋越疼。
“啧”
叶凌轻啧了声,是揉着额头,整个人昏昏欲睡。
车内响着夜曲,倒让叶凌直接睡着了。
傅禹寒识相地不出声让叶凌好好休息,她昨天淋雨今天又上班,听说她还去城南那边招收毕业生,来回奔波是个人都累。
傅禹寒看了眼熟睡的叶凌,也就在熟睡中她才像个女人,要醒时要么凶得跟只母老虎似地,要么嘴巴利得跟刀子似地。
傅家别墅外,傅禹寒停车后就抱着叶凌往别墅内去。
对这种苦差事他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而怀中的女人睡得熟,呼吸均匀。
把叶凌放沙发上替她盖上被子,傅禹寒转头往厨房内去。
叶家内,其乐融融。
郑茉莉热情地替秦玉简夹菜,叶枕坐在郑茉莉身边,双眼却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秦玉简。
小巧、温柔,这两个词儿用在秦玉简身上是最适合的。
连说话都软绵绵地宛如小女孩儿一样。
见多了那些成熟的女人再见这种清纯的,好似瑰宝一样。
“妈,你这样下去连我都吃醋了。”
看着秦玉简碗内都是大鱼大肉而且堆得跟小山一样高,而他碗内空空如也。
“叶总你吃,郑阿姨你客气了。”
秦玉简起身夹着菜放入叶枕碗中,叶枕笑得乐滋滋地:“还是人家小简好。”
听到叶枕夸奖秦玉简低头有些害羞。
“秦律师你可不厚道,有这么个漂亮的妹妹藏着掖着这么久。”
叶枕将视线挪到秦律身上,秦律一副斯文,带着黑色镜框的眼睛更显沉稳。
秦律已经四十多岁的人,没想还有个二十来岁的妹妹,这妹妹要说是他女儿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