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一下脸,“就算你能熬过这一关,他们还会有办法对付你。
你试过yīn_dào里被放进电棒吗?当电接通时,你会像跳霹雳舞一般扭动;你试过被男人向撕裂的gāng_mén里灌进辣椒水吗?我保管你大小便一定会shī_jìn;到最后,你还不肯说,他们会割掉你的耳朵、鼻子、嘴唇,还有rǔ_tóu,你会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不要多说了,你把我交出去好了,我的同事会来救我的。
”“警官,你太天真,这才是叫做梦!即使有一天你真的幸运得被救了,可是你的一生也完了。
”原来她还抱着这样的幻想,真是太可笑了“如果我背弃灵魂,就算有ròu_tǐ的纯洁,有又什么用?”芊瑜道。
我暗暗泄气,她中董sir的毒实在太深了,绝非几句话能说服她。
如果真是这样,我所能做的事只有一件了,如果上天注定她要堕落,我也要她从我这里开始,她的chù_nǚ得由我来终结。
我脱去上衣,解开皮带,赤裸裸地面对着她,道:“不要反抗,反抗是徒劳的,如果你有决心走入黑暗,现在就开始承受第一关吧。
”我慢慢地蹲了下去,双手扶着两侧的大腿,我要好好地看看她的chù_nǚ地。
很美,真的很美,在我双手大力推拉下,她双腿慢慢被拉开,那像花辨一般鲜艳的yīn_chún在我眼中绽放,我似乎闻到了一种香,澹澹的,若有若无,也许是错觉。
我伸出舌尖,慢慢地靠了过去。
在舌尖与花朵接触的一瞬间,芊瑜终于克制不住反抗的yù_wàng,提起膝盖撞向我的下巴。
总算我有准备,伸手挡住了她的攻击。
我不等她有第二次反应,抓着她的大腿拎了起来,平放在桌上。
我的双手按着她的胯部,头紧紧贴在双腿的中央,尽情地吮吸着她诱人的花蕾。
芊瑜拚命地挣扎,无奈斗不过我的蛮力,在她的痛呼声中,我越来越疯狂。
良久,我才离开她的三角地带,那里已是一片狼籍,yīn_máo像狂风过后的森林乱成一团,整个私处到处是我的口水。
“不要!”我抓着她的双腿,按在两侧的桌面上,ròu_bàng顶在chù_nǚ洞口。
“只要你说出阿迪在哪里,我就会放过你。
”等了数秒没有回答,我挺着ròu_bàng向前进。
芊瑜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绷得像石头一般紧,反抗的力量越来越来强。
因为入口太狭窄,我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插入,如果用手能扶一下要顺利得多,可我两手都按着她的腿,如果一鬆手,她又会乱蹬乱跳。
想了想,我抬起右腿压着她的腿,腾出手来,抓着ròu_bàng。
像打钎必须要有扶钎的,这样顺利得多,ròu_bàng终于挤入了xiǎo_xué中。
芊瑜的挣扎也到了极致。
虽然她下身给我压着不能动弹,双手也被铐着,她像被按着尾巴的鱼,乱蹦乱跳。
芊瑜折腾了有数分钟,终于气竭,她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跳跃着。
“还有机会。
”我最后一次问道。
“我发誓,我要杀了你。
”芊瑜道。
我身体向前一挺,ròu_bàng在紧密的yīn_dào里前进了几分,这一戳又像给她打了强心针,她再次开始扭动起来。
我用最大的力量向前勐冲,是除了在夜总会误打误撞qiáng_jiān了那个卖花的小女孩以后最最粗暴的一次。
在这么大的力量面前,那层代表chù_nǚ的屏障像一层薄纸根本不堪一击,我的ròu_bàng冲进了她体内最深处。
“爸爸,我好痛呀。
”芊瑜面容扭曲,失声狂哭。
我身体再一挺,将芊瑜的臀部顶得离开桌面,她再次大叫。
也许因为极度的暴力,芊瑜yīn_dào像那个女孩一般开始痉挛,一张一弛。
虽是同样的痉挛,但力度却比那小女孩强十倍。
这种痉动,只有女人高潮或极度痛苦时才会产生。
像一只巨手握着ròu_bàng所产生的快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就这一瞬间我攀上了高峰,随着痉动开始shè_jīng。
虽然芊瑜没有性经验,但直觉感觉到了这一点,她大叫起来,但jīng_yè还是打击在她体内最深处。
当我为自己无能丧气时,发现芊瑜yīn_dào的痉动没有停止,而我的ròu_bàng依然坚挺,欲火依然高涨,这是我从来没碰到过的事。
我静静享受着,享受着那一张一弛带来的巨大快感。
在那痉动开始减慢时,我把她身体顶开桌面,因为痛苦,痉动变得更勐烈。
我开始难以遏止更勐烈的欲火,开始迎候着她的痉动,ròu_bàng大力地抽送起来。
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红白相间的液体从yīn_dào里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落。
刚才的挣扎已经耗尽她全部的气力,她现在只有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冲击。
“爸爸,爸爸!”芊瑜不断地叫着她父亲,我相信,虽然董sir只是她的养父,但却是对她影响最深的人。
也是在他的影响下,她才会如此坚强,尽管在我眼中是顽固,但还是令人佩服。
这个时候,狂豹推门而入,“小刀,她说了没有,哦…我就知道你在爽。
”狂豹也是好色之人,如此激烈的场面他当然动心。